到了清理首尾的时候,江曼歌与花牧月一同提起了装满脏水的水桶,一左一右提到门口,啪嗒一放,木桶应声落地,水花四处溅跃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花牧月明眸一闪,想到自己先前的打算,要将娘亲引到溪边,再利用虫卵进行身体,改造,此时正是良机,心里便是一动。 趁江曼歌还没反应过来,她独自上前,一手提起木桶,纤腰弯曲,试图用另一手托住桶底,身子却是踉跄了一下,小脚慌乱踩地,好似支撑不住,快要跌倒。 江曼歌见状,面色一紧,急忙冲了上去,想要抱住儿子,稳住他的身体。结果原本还能维持平衡的花牧月,受到这一触动,手上的木桶当即掌控不住,朝着自己和娘亲倒下,脏水直接泼向两人,淋得她们全身湿透。 花牧月一愣,望着母亲,见其衣裙绽出点点水花,领口裙装淋湿了一大片,浑圆硕大的胸型显露出来,雪白的乳肉也更为明显,弹软水嫩,乳尖缀着凸起的红色小点,诱人至极,令人想要吸吮一番。 江曼歌望着儿子呆呆愣愣的模样,胴体娇小玲珑,浑身湿漉漉的,长发黑亮湿润,粘在一起,还有一缕沾在唇角,勾勒出无奈的弧度。他正伸手擦拭自己的身体,但这只是徒劳,反而适得其反,脏水都抹到了雪白的肌肤间,细细的绒毛也沾染了淡淡的灰色。 她捂住小嘴,噗呲一笑,摸了摸儿子的脑袋,一把将他搂到自己怀里,擦了擦他脸上的水渍,温柔地说:“好了,月儿,不要擦了,娘亲带你去溪边洗洗。”她面容温婉,说话之际没有怪罪,只是藏了一点小心思,若是儿子答应了自己的要求,便可顺势而为、趁机摊牌了。 这几日里她只能每晚暗自抚摸儿子的肉棒,或是晨起过后瞪大眼眸,一面痴痴凝望,一面抚慰自己饥渴的身体,不能光明正大的触碰,令她心生失落。她想,若是能与儿子将事情说明白,也许便可与往常一样,在沐浴的时候用肥皂细细搓揉他的阳具吧,说不定还能揉得棒身胀起,在儿子红着脸的注视下,手握他青筋凸起的、微微跳动的肉棒,撸动玉色的包皮,欣赏粉嫩的龟头。 想罢,江曼歌呼吸一窒,面色红润,眼眸流转,胸部剧烈起伏了几下,颤巍巍地抖动,带得嫣红蓓蕾都挪动错位了。她双腿并拢,交相厮磨,愈发敏感的小穴冒出了粘稠的淫水,顺着大腿流下,与脏水相混合。 花牧月目光怔怔地望着母亲,只觉她浑身散发着莫名的光彩,肌体在阳光的照耀下莹莹发光,泼洒光辉。她内心产生了愧疚与胆怯,感觉自己如此算计,可能辜负了娘亲的一片柔情,正垂落着螓首,小脚轻轻摩擦地面,思考要不要继续下去。 忽地,一阵凉凉的风吹来,凉意涌上心头,令她打了个寒颤。此时鼻间传来怪异的味道,她皱起眉头,仔细分辨,这种怪味很是熟悉,是从娘亲身上冒出来的,竟然是淫水的味道! 她再度抬眸,又见娘亲浑身散发春情,腿心挤出骆驼趾的形状,粉嫩的缝隙若隐若现,晶莹的水花沿着缝隙挤出,在裙装间形成了一条细微的水痕。她再难抑制内心的情欲和冲动,眼眸弯弯如月,甜甜一笑,牵过江曼歌的小手,说道:“娘亲身上也脏了,跟月儿一起洗嘛——” 清澈见底的小溪徐徐流动,碰撞之间发出清脆叮咚的响声。这里的水流比起下游更加湍急,接近山顶的瀑布。溪水涌过,冲刷岩壁与卵石,卷起了层叠的细流。 江曼歌与花牧月携手来到此地,姿态亲热地挨在一起,光滑的玉臂不时碰撞,肌肤相触又分开,感受到了对方身体的滑腻。一路走来,身上的衣物都晾干了不少,但脏水中的灰尘依旧沾满全身,没有洗去,伸手一拍,还会有淡淡的烟尘扬起。 江曼歌拉着儿子的小手,青葱般的玉指细细摩挲着,粉嫩的指尖剐蹭儿子雪白的肌肤,刮出了细细的白痕,身子也有意无意地贴近了他,轻声说道:“月儿呀,我们还是走远一点吧,虽然妙音庵里都是尼姑,但是被人看到了,也不好。” 她心怀别样的心思,已经想好了,待会要好好为儿子清洗肉棒,用自己素净无暇的小手,握住他硕大的棒身,再撩起冰凉的溪水,轻轻泼洒在粉嫩的龟头间。出于这种想法,她不愿自己的行为受人窥视,更不想将儿子粗长的肉棒暴露在她人眼前,毕竟这是从她小穴里生出来的,独属于她。 她心里生出病态的快感,双腮晕红,浑身燥热,偶尔拂过的凉风也无法驱散她身上的热度,反而令流着淫水的小穴更为闷热瘙痒。她轻轻舔了舔唇角,舔得红唇湿润发亮,细而滑的唾液沾在上面,如同抹上了一层诱人的蜂蜜。 花牧月轻嗯一声,对母亲的说法深感同意,想起了她一周前在溪边自慰,险些被人发现的经历,残余的惊惶情绪令她记忆犹新。她美眸中散发着淡淡的光华,黑白分明的眼珠宛若盈满了月光,神秘莫测。 她凝聚心神,调动意志,细细感受此前产下的初卵。初卵由月兽在最初演化中排出的多余能量催生而成,拥有莫大的功效,如同生物一般,能随宿主的意愿生长和移动,还能寄生她人,进行身体改造。 很快,两人便来到了溪边,踩在柔软的草丛间,略高的杂草抵住的圆润的小腿,微微陷进娇软的肌肤。另一侧岸边密林幽深,不时传出鸟兽的叫声,听起来十分骇人。 花牧月双眸紧盯透亮的水面,内心一动,便发现一颗颗鸟蛋大小的透明虫卵正应着她的想法,逆着水流,飘浮到此。比起之前的微不可见,虫卵变大了许多,膨胀到能够发挥功效的形状。它们在水里上下起伏,伸展毛刺刺的触手,肆意抓食水中微小的生物。 虫卵具有隐藏自身的能力,能够完美融入到水中,不被发现,平常也会蛰伏水底,不会主动入侵人体。只有得到了宿主的操控,才会呈现出显眼的乳白色,听从指挥,帮助改造目标的身体。 江曼歌柔柔一笑,嘴唇抿起温婉的弧度,迫不及待地解开襦裙的系带,露出晶莹剔透的胴体。弹软紧实的乳房猛然抖动了一下,颤颤地恢复了硕大浑圆的形状,撑得胸前亵抹胸紧绷,仿佛伸手轻轻一戳便会破裂。 布料光滑的襦裙顺着起伏有致的娇躯滑落,她线条分明的腰腹,略显湿润的亵裤,以及修长丰腴的美腿一寸寸地暴露在空气中。裙装堆叠起来,落在圆润的足踝边,她抬起一只踩着布鞋的小脚,身子便无法维持平衡,轻轻晃动了一下,但旋即稳稳立住,足底绷着亵裤,将之褪下。 很快,她便脱去了全身的衣物,赤裸着身子,丰乳摇曳,美腿交叠,缓缓走至花牧月身前,伸手搭住他柔弱的香肩,探进领口,勾动其中的衣物,想要为他脱去衣物。 花牧月浑身一颤,微微侧身,避过了母亲,仰起了小脸,含着一丝歉意,轻声说道:“娘,月儿想自己脱衣服!你先下去洗洗,等下再帮月儿沐浴!”她声音颤抖,带着难以抑制的紧张,一周的布置即将发动,只差临门一脚,此时正是关键之际,不能露出破绽。 江曼歌轻嗯一声,俏脸不可避免地流露出了失落,纤细的黑发搭落在秀气的香肩旁,随着她沉重的脚步轻轻摇曳。行走之间,她的双腿分开了小小的缝隙,粉嫩而湿润的臀沟一览无余,褶皱幽深的粉菊微微收缩,淫水流下,令她敏感的菊蕾泛着凉意。 她带着潮意的足尖轻点水面,如蜻蜓点水一般,试探过水温,才探了进去,身体顺势下沉,莹润的肌肤浸泡在冰凉的溪水中,冰凉舒爽。她浑身轻颤一下,适应了水温,便舒适地浮在水中,双臂展开,轻轻扑腾水面,打出晶莹的水花,小脚也轻蹬溪水,踩出了翻滚的暗流。 花牧月垂着小脸,伸出纤柔的小手,动作轻缓地褪下自己的衣物,美眸闪烁,望着愉悦戏水、不时招呼自己的娘亲,心里闪过一丝疯狂般的迷恋,心下一狠,当即操纵虫卵,袭向自己毫无防备的娘亲。 江曼歌仰面浮水,宛若一条优雅的美人鱼,在水中舒展娇柔的胴体,晶莹剔透的莲足轻轻翘起,啪嗒拍打熠熠生光的水面,注意力则是集中在岸边,目光痴迷地望着儿子的跨间,只觉有力的水流正冲刷自己的腿心,却比不上昨晚肉棒紧抵花穴的触感。 只是她未能察觉的是,一颗颗圆滚滚的、四周生有触手的白色虫卵,直直朝她冲来。虫卵旋转着贴近她赤裸的胴体,当中一颗抢占先机,率先逼近微张的花穴,用带着吸盘的触手吸附住了柔软的阴丘,触须弯曲间,虫卵挤开紧闭的花瓣,径直往里钻去。 江曼歌感受到了异状,腿间传来吸力,一颗圆圆的东西想要入侵自己的花穴,朝着深处挤去。她花容失色,伸出小手,捏住了虫卵,想要将之拿出,但触手十分有力,牢牢吸住了她的阴户,随着这样的动作,令她肌肤发疼。 她还在努力地与虫卵僵持着,竭力阻止异物的进入,俏丽的明眸垂落间,便看到数颗滚圆的、生有毛茸茸触须的物体,朝自己的身周合围而来。她身子扑动,想要逃开,双腿分开之际,花穴便跟着开出了一道粉嫩的缝隙,虫卵乘虚而入,再度深入几分,挤进了小半颗,剩余的部分也在颤动,试图完整地入侵小穴。 江曼歌慌乱无比,小脸微微扭曲,眸中泛出晶莹的泪水,整个人都陷入了慌乱,只能用手指死死扣住虫卵,另一只手也扳动攀附着肌肤的触手,想要将之扯开。随着双手下落,她赤裸的娇躯也无法维持平衡,缓缓下沉。 这时花牧月也脱去了身穿的衣物,撤去遮掩异状的斗篷,显露出娇美邪异的胴体,与母亲坦诚相待。她面上神情似笑非笑,直勾勾地盯着溪流中的美人,心里燃起了深厚的欲念。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,晃着坚挺的肉棒,朝水里行去,新生不久的花穴微微张开,暴露在母亲的眼前。花缝中滴落着粘稠的淫水,连成了细细的晶丝,坠在双腿之间,轻轻摇曳。一双鸽乳如白瓷般雪白光滑,上方蓓蕾充血翘立,点缀在粉嫩的、小小的乳晕间,娇美动人。 江曼歌身陷困境,听到儿子走来的动静,不禁慌了神,仰起螓首,红唇轻启,尖声喊叫:“月儿,别,别过来!水里有东西!”她眸光游移,注意到儿子身上的异样,美眸顿时睁大,心神一震,失神之时小手不经意间放松,放任虫卵趁机而入,成功钻了进去。 虫卵又圆又白,啵的一声挤开湿润的玉户,细长的触手弯曲绷紧,撑开了湿滑的膣肉,顺着窄小的花径,向着花穴深处前行。 “啊……”江曼歌长吟一声,雪白修长的脖颈间凸起了细细的青筋,花穴紧紧收缩,但还是勉强忍耐住不适的感觉,双手划动溪水,朝儿子游去,焦急又担心地询问道:“月儿,月儿,你的身体怎么了?没事吧,来,娘亲看看。” 花牧月眼神一动,脚步略微停顿,一言不发地前行着,迎着娘亲,跟着下水。小巧的身子落入溪流,发出噗通的响声,花穴流出的淫水混入小溪,注入到虫卵中,使得四周触碰更加迅猛有力,快速划水,追上了江曼歌。 江曼歌还在努力游动,身子忽然一颤,蹬动着溪水的纤足一紧,受到一颗虫卵的吸附,只得卖力抖动,想要将之晃开,但这触手却是紧贴足心,纹丝不动。 虫卵附着上去,灵动的触手四下摸索娇嫩的足心,未能找到合适的入口,竟硬生生地划开娇嫩的肌肤,放任卵身钻入!丝丝血液渗出,混入了清水中,成了淡淡的粉色。好在触须分泌出了具有麻醉性的液体,融入血肉,起到了减缓疼痛有用。 但即便如此,足底被异物生生破开进入,还是令江曼歌疼痛难忍,眼角流出了泪水,发出了凄惨的痛叫声。她无助地望着花牧月,纤手下意识拨弄水面,还未放弃逃离的念头,声音微弱、一字一顿地道:“月儿……快走……这里有危险……不要过来……” 见状,花牧月心脏如被紧紧攥住,阵阵抽痛传来,微微别过头去,想要操纵虫卵离开,放弃这可能会伤害到母亲的行为。但她想起昏暗的夜晚,自己独自淋浴、抚慰花穴的孤寂感受,黑暗笼罩身周,无人能够倾诉,那时的她只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,能感受到无穷无尽的悲伤。 她涣散的眼神重新凝聚,目光坚定,心里涌上一个埋藏了许久的念头:我不仅要将母亲变成月妖,还要转化姐姐、琳儿,甚至更多的人!这样,月妖便不再是异类了,不会遭到她人排斥。梦无尘的记忆与情感深深地影响着她,令她害怕自己扶她的身份被发现,步入萤月星人的后尘。 她踩着溪底松软的泥土和坚硬的鹅卵石,走到母亲的面前。这里是靠近岸边的区域,溪水仅仅淹没她的胸口。她眸子幽深,盯着自己的母亲,见其娘亲的丰满酥胸间也有虫卵攀附,还有更多则在原地打转,静静等待更好的机会。 江曼歌两只玉足都有虫卵钻入,传来阵阵不适的感觉,只得用力磨蹭鹅卵石,想要加以减缓,娇躯也随着这番动作而在水里摇晃,漾起水波。 她一手遮住丰满的酥胸,另一手挡在窄紧的菊蕾,抵挡来自这两面的袭击,不给虫卵进入的机会,使得它们只能伸出触手,轻轻挠动手背,意欲叩门而入。 看到花牧月过来,逐渐无力的江曼歌一脸可怜,无助地寻求着儿子的帮助:“月儿……快……帮娘亲将这些东西拿开……娘亲快支撑不住了……啊……”到了最后,她的小手因为遮挡不住巨大的乳房,被白色的虫卵找到了空隙,粘住了一侧的乳晕,触手拨动柔软的乳肉,想往里钻。阴道内也传出异物钻动的感觉,卵身仍在湿滑的膣肉挤动,直冲子宫而去,惹得她呻吟出声。 花牧月面无表情,想法不明,洁白的双臂探向自己的娘亲,玉手伸出之际,纤掌缓缓张开,白嫩的手心泛着水光,酥胸微微起伏,在水中倒映出诱人的影子。 她沉下纤腰,探出手去,放在了母亲的酥胸与翘臀间,轻轻抚摸娘亲紧绷的手背,迎着其毫无戒备的眼神,握住了纤细无力的手指,坚定不移地掰开,突破了针对虫卵的防线,令它们尽数深入到江曼歌的体内。 江曼歌瞪大美眸,眼里含着困惑、不解与悲伤等情绪,唯独没有怨恨与责怪,到了此时,她想的也仅仅是儿子为什么要这么做,而不是责怪他不帮助自己,反而助纣为虐,加以伤害。 她感到浑身发烫,原本冰凉的溪水也如滚汤一般,令她十分难受,身子不禁舒展开来,艳红色的肌肤间,无数细小的毛孔张开,渗出豆大的汗滴。她的纤足微微抽搐,脚趾翘起,脚心处传来挤压般的疼痛感。花穴与菊穴也有虫卵正朝里钻,圆滚滚的,撑开了她紧致的膣道,令大腿内侧的肌肉不断颤抖,疼痛非常。 花牧月抓着母亲的双手,看着她的身体渐渐下沉,眼里浮现出了心疼与决绝。母亲还未完全没入水中,那双凄美的明眸紧紧盯着自己,失去了光彩照人的神光,渐趋涣散。 她的胸前,触手收合起来,在白色虫卵的前方环绕成尖锐的一圈,如布满了密密麻麻尖刺的毛球,穿透了乳房轻薄的表皮,刺出了细微的小孔,接着整个卵身极具弹性地钻入其中,在硕大的乳房中肆意游动着,改造这对诱人的性器。 她的菊穴也有几根触手与半颗虫卵残余在外,此时正一点点地深入。粉嫩菊蕾周围的褶皱被生生撑开,紧紧收缩,试图阻止异物的进入。溪水顺着菊穴周围的空隙流入,润湿了菊门的周围,令虫卵入侵得更为顺利。 啵的一声,小巧的嫩菊总算失去了抵抗的能力,放任虫卵进入。菊穴撑开了一个小洞,正缓缓收缩着,试图恢复原状,一连串的气泡从中冒出,上浮了一阵后悄然破碎。 花牧月轻仰蜷首,黑发如瀑倾斜而下,披散在纤柔的腰背间。她随手抓起一颗虫卵,看着她在自己白嫩的手心间蜷缩,触手收合,抱成一团,唇角勾出一抹冷冷的笑意,小手合起,用力捏动,虫卵受到挤压,分泌出乳白色的液体,化作了细细的如死皮一般的碎片,顺着手掌缝隙落下,毫无重量地漂在水上,很快便融入了水中,为其他虫卵所吸食。 望着母亲痛苦的面容,她心里有淡淡的哀伤感,觉得自己还是不够强大,才让至亲之人遭受了这样的苦难。她皱着秀眉,再度捞起了一颗软软的虫卵,看也不看地塞到自己的菊穴中,想与母亲一同体验这种感受,铭记这值得纪念的一刻。 未经开拓的菊穴被虫卵挤开、钻入,传出撕裂般的痛感,即使有溪水的润泽,疼痛也丝毫不减,反而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明显。花牧月双腿颤抖,小手与母亲紧紧相握,柔嫩的肠道被分开,尖锐的触手挤开紧致的膣肉,激得肠道分泌液体,以供润泽。 江曼歌娇躯下沉,跪坐到了溪底,饱满的大腿紧紧并拢,膝盖磕到了坚硬的鹅卵石,撞出细细的红痕。她螓首垂落,红唇没入水中,最后一颗虫卵缓缓漂来,分开了合拢的唇瓣,用触手撑开了整齐的贝齿,顺着滑腻的香舌一路直下,落入喉间,滑进喉管,进入到她平坦的小腹内。 她双眸闭合,黛眉紧蹙,虫卵钻入到合适的位置后,便用触手捅破卵身表皮,任由里面乳白色的液体流出,融入血肉,向身体传递各种各样的信息,用柔和的方式改变着身体的构造。她白皙如雪的肌肤微微抽动,血肉鼓起又瘪下,看上去十分狰狞。 花牧月紧紧搂住江曼歌,一手划过她柔美的面容,轻揉那紧蹙的眉心,一手抚过她滑腻的胴背,怜惜拍打,试图舒缓身体改造带来的疼痛。嘴里还在轻声哼唱柔柔的歌谣,满怀心疼。 渐渐地,江曼歌的身体改造逐渐完成,花牧月伸出晶莹的食指,探进娘亲的檀口,用指尖挑动她的香舌,柔嫩的小舌分泌出了香滑的唾液,舌肉细腻湿滑,摸上去时敏感收缩,下意识般缠住玉指。伸到喉间之时,内里软肉更是紧紧合拢,挤压触觉敏锐的指尖,感觉十分舒适,是极品的口穴。 花牧月还未来得及探索娘亲的酥胸和花穴,便见她细密的睫毛轻轻颤动,喉间发出悠长的轻嗯声,因为小嘴被堵住,略显沉闷,而后柔柔的香舌动作了几下,挤出侵入的手指,一双明媚的眼眸骤然睁开,江曼歌突如其来清醒过来。 这一变故令花牧月始料未及,不禁微微偏过头去,脸上含着深深的愧疚,不愿直面娘亲,内心已经做好准备,等待即将到来的诘问与责备,做下此事的胆量好似全然消失不见,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惶恐,害怕受到母亲嫌弃甚至抛弃。 江曼歌眼眸睁开,眸光迷蒙,仿若蒙上了一层轻纱,似山间缭绕的云雾,令人捉摸不透。她脑袋胀痛,充斥着大量零散的记忆碎片,打散了原本残存的思维与理智。她浑身泛着粉红,传出惊人的热量,虫卵钻入过的地方散发出淡淡的瘙痒感,还有清凉的冷流游过。 此时的她跪坐溪底,浑身基本改造完成,乌黑柔顺的发丝披在肩侧,原本温婉明艳的娇靥平添一分妖冶,一双丰盈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,显得弹性十足,宛若灌满蜜汁,白皙平坦的腹间长有精致的淫纹,修长紧致的双腿交叠蜷曲,上方枕着蜜桃圆臀,腿间阴丘饱满,搭着粗长的肉棒与鼓胀的阴囊。 她紧盯着花牧月,面色紧张,伸出一手,动作轻柔地搂住其喧软的腰背,手指陷入到充满弹性的肌肤间,另一手则是焦急地上下抚摸,摸得雪乳摇晃,花穴冒水,才关切地说:“月儿,你没事吧?娘亲,娘亲好担心你……呜呜……” 说到后来,江曼歌声音哽咽。她将花牧月搂在怀中,令其俊俏的面容紧贴自己丰润的美乳,乳肉滑腻,香味扑鼻,继续说:“娘亲不怪月儿,月儿这些天受苦了……是娘亲不好……没能及时察觉。” 虫卵中夹带着花牧月的部分记忆,令她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,体会到了女儿这些天的感受。自从丈夫离去,她便对花牧月与花千寻视若珍宝,恨不得将她们含在嘴里,心疼得不行。此时了解完事情的大致经过,便愈发怜惜自己的女儿,用力抱着她,挤得雪白的乳肉都被压扁,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。 花牧月靠在母亲怀中,俏脸与柔软的乳肉紧密相贴,红唇触碰到了娘亲嫩红的蓓蕾。她原本僵硬的神色渐趋放缓,眼神变得柔和,含着晶莹的泪水,所有的紧张与惶恐化为乌有,取而代之的是舒缓与柔情。 她阖上了因为紧张而睁大的眼眸,点点泪水挤出,沾住了修长的睫毛,凝成晶莹的水珠。能被娘亲包容的感觉真好,她不再想着那些淫乱的事,只想与母亲相互扶持,度过这漫长的一生。 两人这般紧紧相拥,耳鬓厮磨,低声轻语,互相诉说各自的情感。暖和的阳光洒落下来,在水面上铺满了一层碎金,顺着溪水流动,漂向远方。 江曼歌正与女儿交谈,忽然感到下身一硬,低头一看,便见自己跨间有着一根粗长坚挺的肉棒,抵住女儿柔软的小腹,粉嫩的龟头从掀起的包皮中挣出,马眼泌出蜜液,抵住小巧的肚脐眼,将其染得水光淋淋。 她轻咬红唇,在红润的唇间咬出了细细的牙印,眸中闪过一丝对身体现状的厌恶,旋即又被柔情取代,小手不禁放在女儿柔软的臀间,轻轻掐弄,纤细的柳腰也微微挺动,肉棒顶住女儿的肚脐眼,享受着龟头传来的刺激感。她心神一动,暗自想道:我正在肏弄女儿可爱的肚脐呢。 江曼歌接受了女儿传来的记忆,体会到了她对自己的幻想与欲望,内心欲火大增,隐有按捺不住的趋势。这些年经历坎坷,她早已不在意世俗的事,只想安稳拉扯儿女长大,何况心里本有欲念,又成了月妖,哪怕为了安花牧月的心、满足她的心愿,自己都是千肯万肯的。 想罢,江曼歌轻舔红唇,喉间发出若有若无的柔哼声,娇躯不自然扭动几下,带得浑圆饱满的巨乳阵阵摇曳,乳尖蓓蕾充血硬挺,跨间肉棒更是由于欲念上涌猛然挺立,直指身前的花牧月,小穴则是淫水泛滥,难以抑制,浓郁的淫液渗入溪流,化作了黏稠的细丝,缠住雪白水嫩的美腿,久久不愿离去。 花牧月却收敛了情欲,不愿再度伤害与逼迫娘亲。受到撩拨,她俏脸通红,挽在耳边的黑发垂下,落到粉嫩的腮边,一双明眸泛着水光,险些忍耐不住,要将娘亲按在水里,用力操弄。她小手纠结相缠,还是克制住了冲动,轻声说道:“娘亲,我们回去吧!” 说罢,她嫣红的唇角轻轻颤抖,伸手轻推娘亲,想要将其推开,黏密湿滑、沾有汗液的手心收回之际,由于肌肤贴得太紧,还传来了轻微的粘连感。她小脚轻抬,被鹅卵石顶出红痕的足心离开水面,就要转身离去。 见状,江曼歌微微一愣,领会到女儿的想法后,红唇一抿,绽出明艳的笑容,宛若雨后的玫瑰,蕴着水光,丰润饱满。她反手捞过花牧月的螓首,噙住其红艳如胭脂、又带着幼女特有芳香的樱唇,探入香舌,用力搅动女儿香滑的膣腔,舌尖交缠,发出啧啧的响声。 她一手握住女儿紧致的大腿,提到自己腰间,柔嫩的纤足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腿,圆润的脚趾轻轻勾动腿上的肌肤。粗硕的肉棒随着这一动作抵住花牧月紧闭的花缝,在轻微的挣扎下,不断摩擦。 她伸手抱住女儿黑发稠密的螓首,香津浓郁的舌头深入到其小嘴,舌尖甚至触碰到了柔嫩的喉咙,缓缓转圈,惹得花牧月唇角湿润,发出轻柔的嗯声。 江曼歌满脸怜爱,望着女儿,肉棒坚硬如铁,顶住其粉嫩的花穴,丰乳发痒,令她上下摇晃身体,磨蹭幼小的肉体,借以抚慰瘙痒的乳肉,随后情欲满满地说:“月儿,娘亲不想离开,想要你了。” 说罢,她搂住自己的女儿,将那娇柔的胴体放进溪中,使得周围激了淡淡的水花,长直的黑发如水草一般,微微摇曳,一双白皙的嫩足更是微微上翘,圆润的足趾蜷缩起来,趾甲放光。突然的下落令花牧月双眸迷离,小手勾住母亲的粉颈,双腿搭住她的纤腰,喉咙一动,长哼出声。 花牧月反应过来,浑身颤抖,心里涌上一股极大的喜意。没想到自己都要主动放弃了,娘亲却是传递出了求欢的信号。她娇靥通红,美眸如水,紧盯身前笑意盈盈的江曼歌,既有受到接纳的感动,又有心愿得偿的激动。 百感交集的她伸出小手,握住娘亲的肉棒,凑向自己的花穴,耳边细细的流水冲刷而过,清洗红润的耳珠。她探出细嫩的香舌,舔弄娘亲粉白的脸颊,舔出了数道亮晶晶的水痕,才说:“娘~快来肏月儿吧!月儿的小穴好痒,想要了——” 花牧月谋划许久,思考过许多,却没有想过,最竟是娘亲先将自己压在身下,用新生的肉棒抵着自己未经人事的花穴,做足了肏弄的准备。 但是她跨间忽然一空,感觉到坚硬的肉棒含着粘液,顺着自己火热的胴体缓缓上移,娘亲唇角噙着柔媚的笑意,肉棒抵住自己红润的嫩唇,朝自己说:“好月儿,娘亲想让你先用小嘴舔舔肉棒,润滑一下~” “呜……”花牧月眼神柔媚如丝,感觉到硕大的龟头挤开唇瓣,轻叩自己的牙关。她伸出粉红的香舌,轻轻舔弄马眼,贪婪吸食上方滑腻的唾液,又用小手轻轻握住娘亲厚实的阴囊,手指夹住两颗春丸,细细逗弄。 江曼歌只觉新长出的性器受到女儿玩弄,传来前所未有的快意。她俯下纤腰,美臀坐在女儿胸前,双腿分开,保持半蹲的姿势,踮起的脚趾陷进湿软的泥土,露在外面的美足晶莹剔透。她挺动细腰,肉棒插入到女儿娇嫩的樱桃小嘴,撑得其香腮嫩肉凸起,随着棒身抽出,又恢复了原状。 她眸光如火,盯着女儿,望着粗大坚挺的肉棒在其口中抽插,白玉般的棒身沾满晶莹的唾液,散发出了淡淡的亮光,龟头挺进喉咙深处,顶得香舌不知放在何处,只能随着猛烈的动作进进出出。 她双臂放在胸前,一手揉捏自己充盈丰硕的乳房,手掌不能握满乳肉,反而使得它们顺着指缝漏出,另一手则是轻掐自己充血硬挺的乳头,越掐越痒,忍不住用力提起,轻微的痛意传来,手指放开,红嫩的蓓蕾又缩了回去,恢复原状。 江曼歌肉棒顶到女儿小嘴深处,龟头陷进软嫩的喉肉,享受它们的包裹与缠绕。阵阵刺激感传出,令她阳具插入得更深,鼓胀了几分,撑开窄小的膣腔,同时发出呻吟:“啊……女儿的小嘴……好软……好滑……娘亲的肉棒插进去……感觉好舒服……被细嫩的软肉……紧紧包裹住了……” 听了娘亲的话,花牧月眸光一闪,双手抱住了她丰满的臀部,手指在粉嫩的臀缝间轻轻抚动,指腹压进娘亲的嫩菊,感觉到了其中分泌的细水,口腔则是用力,紧紧含住娘亲的肉棒,同时轻仰粉颈,使得龟头挺进更深,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,香舌环绕棒身,尽力给予娘亲更深的快意。 “啊……娘亲……忍不住了……肉棒……变得好硬……要射精了……”江曼歌本来只想润滑一下自己的肉棒,好在插入女儿的花穴之时,减缓破瓜的疼痛。没想到这柔嫩的小嘴肏起来这么舒适,敏感的菊穴也遭到了突袭,令她忍耐不住,肉棒挺进喉咙深处,马眼大张,浓浓的精液灌进花牧月的小嘴,顺着喉咙流到她的腹间。 在肉棒肆意的顶撞下,花牧月眼眸微微翻白,嘴里充满了滚烫的热流,意识到这是娘亲射出的精液,她眼神痴迷,急忙合拢自己的小嘴,忍住喉间的痒意,口腔迸发出了吸力,吞下精液,浓稠的精液如牛奶一般,划过食道,一股又一股,撑得腹部饱胀。她维持不了这般动作,香腮鼓鼓,白色的精液自唇角流出,顺着粉嫩的脖颈下滑,落在她的胸前。 江曼歌抽出变得瘫软的肉棒,低头凝望,眼神复杂。她伸手握住这粗长的阳具,体会手里实实在在的触感,原本嫌弃的眼神柔和了不少,毕竟这件东西能给自己带来快意。看着女儿春意满满的面容与含着白精的小嘴,还有快活的神色,她的内心无比充实,十分愉悦。 花牧月伸手握住娘亲的肉棒,套弄了几下,令它重新变得坚硬,撑开自己的合拢的纤掌,顶在自己鼻间。她贪婪地嗅闻棒身散发出的腥味,沾满浊精的香舌伸出红唇,努力上凑,舌尖触碰到了青筋凸起的棒身,混着香滑的唾液,四下舔弄。随后她张开嫣红的嫩唇,舔弄挣开包皮的龟头,吸吮蕴在马眼的残精,吸得滋滋作响,表情满足。 江曼歌轻吸了一口气,抬高柳腰,朝女儿下胯间挪去。灵巧的嫩舌令她欲罢不能,激得自己的肉棒剧烈抽搐,再这么下去恐怕又要射精瘫软,难以插进女儿紧致的小穴,为她破处。 她凑过蜷首,伸出柔软的红舌,轻轻舔弄女儿圆润的耳珠,舔得其娇躯一颤,轻吟出呻,随后垂下眼眸,双手握住掰开花牧月的美腿,再度挺立的肉棒直抵其娇嫩的花穴,蠢蠢欲动。 她笑意柔媚,轻声说道:“月儿等不及了吗,阴唇都张开了,正在迎接娘亲的肉棒。”她微微挺动纤腰,令自己的阳具挤开紧拢的花缝,小手握住棒身,上下磨蹭,好教龟头沾满细密的淫液。 花牧月喘着粗气,小手伸到娘亲胸前,握住她丰满的乳房,揉圆搓扁,细细感受。经过改造,娘亲的雪乳鼓胀了不少,乳肉变得更加柔软,手指只需轻轻用力,便会完全陷进喧软之中。手掌覆住乳尖捏动之时,丰盈的形状也会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改变,如水一般流动。 她轻声回应:“嗯……娘亲的乳房……好软……肉棒好硬……顶得女儿的花穴……好痒……在往外冒淫水……快……快把肉棒……插进女儿的……骚穴里来……” 说罢,她轻臀一口唾沫,小脚撑地,轻抬嫩臀,浑身弯成拱形,藕臂抱住娘亲粉颈,乌黑濡湿的发丝自香肩垂落,星眸迷离,贝齿紧咬红唇,神情满是渴求。 江曼歌双手扶住女儿的纤腰,感受它在掌间的扭动,腰间柔嫩的软肉触碰自己的指尖。她胯部再度下沉,肉棒挤压娇嫩的花唇,借着淫水的润泽撞开红艳的膣肉,挺进到柔软的花径。 须臾,她的龟头受到一层薄薄软膜的阻碍,令花牧月黛眉轻蹙,微微呻吟了一下。她扭着丰满的臀部,细细研磨感受,初膜虽然细薄,但却显得坚韧而有弹性,在龟头的挤压和摩擦下,仍旧维持原状,并未破裂。 江曼歌狠下心来,双脚用力踩着坚硬的鹅卵石,踩得脚心都散发出了痛意,才借着这股力气,肉棒一挺,顶开了女儿的初膜,挺进其紧致花穴深处。她垂下头,望着身下的幼女,见其受了肏弄,痛叫连连,垂在半空的螓首胡乱摇晃,双手仍旧缠住自己脖颈,不肯放开。 她只觉肉棒沾满粘稠火热的液体,与稍显冰凉的淫水相混,裹住自己坚硬的棒身,使得抽插更为顺利。她的阳具挤开了窄紧幽深的阴道,突破了复杂细密的褶皱,缓缓进到深处,当中柔软湿滑的膣肉挤压攀附住了棒身,传来极致的快意。 花牧月的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,小穴被鼓胀的肉棒挤开,渗出了殷红的血液,她轻哼一声,逐渐适应了娘亲粗长的肉棒,双腿抬起,盘放在其纤细的腰间,眼里含着万般柔情,直直盯着这温婉美丽的面容。 她满是淫水的小穴终于得到母亲肉棒的抚慰,细软的美腿微微张开,随着娘亲的抽插而抽搐摇晃,眸中光芒火热,红唇轻轻翘起,放声淫叫:“啊……娘亲的肉棒……涨得女儿的花穴……好胀……嗯……腹部……又疼……又胀……” 江曼歌伸手掰开女儿的美腿,望着自己粗长沾血的肉棒挤开其娇嫩柔软的花穴,挤出缝隙,使得溪水流进花径,渗出点点气泡。她的肉棒被血液与淫水的混合物浸透,传来阵阵热度,只觉棒身变得更加坚硬,撑开女儿窄紧细嫩的膣肉。 她的动作渐渐变得粗暴,握住女儿雪白的美腿,搭在肩旁,伸舌舔弄其晶莹洁白的小脚,不时将粉红的足趾含入口中,感受它在嘴里轻轻挑弄香舌的滋味。 她注意到女儿的娇躯正在微微扭动,下方铺有坚硬的鹅卵石,压得娇嫩的肌肤泛红,不禁心疼地搂住她的胴背,双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,肉棒抽插嫩穴,阳具太过粗长,只能进入一小部分,仍有长长的一截在外,无法尽兴。 花牧月轻软的胴体浮在空中,黑亮长发间沾有的水珠落向水面,打出细小的涟漪。她的肌肤被溪水浸润得莹润有光,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美丽的光华。 她双腿夹住母亲的柳腰,洁白的玉臂搂住其粉嫩的脖颈,满面潮红,透露着愉悦的春意。她被肏得蓓蕾硬挺,腰肢摆动,长长的头发四下飞舞,溅起朦胧的水光,留有精液痕迹的小嘴大大张开,轻声娇吟:“啊……娘亲……肏得女儿……要飞起来了……肉棒……顶得好深……快要女儿的小穴了……再用力一点……嗯……” 听得此言,江曼歌再难压下内心的冲动,抱住女儿娇小的胴体,令她紧贴着自己,双手捧住那粉白的臀部,朝着跨间压去,肉棒骤然顶开花心,直抵孕育生命的幼嫩子宫。 紧致的触感传来,她心里一惊,望向女儿,细细观察其身体,发现一切如常,并无大碍,肉棒正被柔软的子宫紧紧裹住。她咬牙用力,令自己的棒身再度挺进一截,将花牧月平坦的小腹都肏出了凸起的痕迹。 她如此肏弄了数十下,终于忍受不住这样的快意,肉棒发胀,享受子宫软肉的窄紧与花径褶皱的幽深,龟头陷进湿滑的膣肉,马眼张开,在女儿孕育生命的膣腔再度喷出精液,呜呜说道:“嗯……娘亲……顶到月儿的……子宫了……好紧……好深……月儿的小穴……好柔软……娘亲的肉棒……肏起来好舒服……啊……棒身……好涨……要射了……嗯……射出好大一股浓精……” 花牧月浑身颤抖,双腿紧紧夹住母亲的蜂腰,雪白的鸽乳轻蹭那滑嫩的肌肤,蹭得粉嫩的蓓蕾微微发红。花穴深处喷出浓稠的阴精,灼热滚烫,混着大股的精液,撑开了紧致的阴道。噗呲一声,肉棒抽出,她紧致的花穴张开,一股股混合的液体喷出,喷在母娘亲腿间,散发出淫靡的味道。 肉棒再度瘫软,江曼歌动作轻柔地搂着花牧月,缓缓仰躺下去,将这具娇柔的胴体放在自己腿间,轻抚光滑柔腻的胴背,令那雪白的臀部紧贴着自己的胯部,同时凑过螓首,亲吻女儿小巧水润的樱唇。 亲吻之间,花牧月又变得呼吸急促,意乱情迷,她牵过娘亲洁白的素手,与她十指交缠,臀部在其腿间磨蹭,感受直抵自己花心肉棒的长度与硬度,不过片刻,母亲的肉棒又微微发硬,有了硬挺的征兆。 她再接再厉,轻轻抬起自己的纤腰,腿间发出轻微的噗呲声,点点淫液便滴落在了龟头间,收回的素手小心地握住娘亲的肉棒,混着淫液搓揉了一番,棒身便坚挺到直立的状态,可堪插入,她美臀一坐,花穴便吞没了肉棒,享受到了满满的饱胀感。 花牧月伸手轻抚娘亲带着疲惫的俏脸,俯低娇躯,看着自己细长的秀发落在其温顺的眉眼间,又探出了香舌,令自己发白的、混着此前残留精液的香津连成细丝,滴到母亲唇边,润湿了艳红的小嘴。 她娇笑出声,伸出白嫩的手指,用细嫩的指尖轻轻剐蹭娘亲唇瓣的细纹,将自己吐出的唾液涂抹均匀,轻声说道:“娘亲是累了吗?接下来,在该换月儿来服侍你了……”她的尾音略微上挑,恢复了往昔的顽皮与生机,说罢,便沉下自己的腰肢,小穴滋滋作响,将娘亲的肉棒吞进膣道深处。 她胯下的肉棒受到了刺激,变得坚硬,径直抵在娘亲腹部,棒身沾有的液体涂抹在其小巧的肚脐间,划出道道水痕,混着初夜血液的暗红色。每当花牧月的纤腰落下,江曼歌的小腹便会微微收紧,而当抽出肉棒之时,平坦的小腹又会舒展,显出明显的弧度。 江曼歌感到身体疲惫,快被女儿榨干,但在听到其挑逗的话语后,还是心头一热,伸出纤细的小手,握住那娇俏的玉乳,探指拨弄挑逗乳尖粉嫩的蓓蕾,逗得胡乱颤动,又张开了手,捏住微微起伏的乳肉,享受手里的滑腻触感。 她仰起螓首,望着自己的女儿,见其双手撑得自己酥胸下陷,手心按在敏感的乳晕间,纤细的柳腰如蛇一般摆动,腿间肉棒马眼睁大,在自己面前一下下地晃动,向自己示威,柔软的嫩臀拍打自己胯部,发出啪啪的脆响。 花牧月控制腰肢摆动的幅度,只觉花穴被肉棒肏得舒适无比,坚硬的棒身好似一只灵动的手,恰到好处地抚慰自己花穴的痒处。她的花心冒出更多的淫水,忍不住将纤腰下沉,再下沉,忽地感到花心传来一阵疼痛感,龟头再度抵住了子宫,令她不敢往下,害怕承受破宫的痛楚。 她纤细的小手放在娘亲的酥胸间,将其当做支撑点,纤指轻轻搓揉娘亲丰盈柔软的乳肉,掌心深陷其中,享受乳肉包裹的快意。水淋淋的花穴则是受到肉棒充实,令她淫叫出声:“啊……娘亲的肉棒……好胀……将女儿的小穴……都撑开了……嗯……娘亲的乳房……也好大……好软……” 江曼歌莲足翘起,脚趾浮出水面,足踝泥土在溪水的冲刷下点点洗净,恢复了原先白玉般的水嫩。她敏感的龟头挤开女儿膣道层层的褶皱,感觉到里面有一只只轻柔的小手,正在搓揉抚慰自己的棒身,肉棒挤开收缩的嫩肉,混着花穴处的蜜汁,深入花穴。 她伸手扶住女儿的纤腰,看着其俏脸粉红,一双泛着艳色的嫩乳在眼前摇曳,美腿蜷曲蹲坐在自己腿边,雪白的玉足踩在圆滚滚的鹅卵石间,不时挪动改变着位置,轻声说道:“嗯……女儿套弄娘亲肉棒的模样……好美……花穴……又窄又进……夹得娘亲的……肉棒……好爽……” 花牧月俏面通红,酥胸起伏,额间涔着香汗,顺着胴体曲线流下,啪嗒滴向娘亲雪白的肉体。她感到十分疲累,紧贴脸颊的秀发沾满汗水,黏住修长的脖颈,微微俯低纤腰,紧贴娘亲,凑近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,亲吻着那嫣红水嫩的唇角。 她红唇微抿,胸前被娘亲的丰乳紧压,乳间传来乳头蹭动的快意,雪白的臀部被柔滑的纤手搂住,感受到一股难以抵抗的力量,使得肉棒缓缓深入小穴,再次冲破了子宫。她纤腰一抖,失去力量,整个人都软软地靠在江曼歌的身前。 她轻咬着母亲的唇角,喘息未定,动情亲吻,圆润的臀部也轻轻扭动,如磨盘一般,令粗大的肉棒在子宫搅动,搅得小腹有轻微的疼痛,但更多的则是小穴里传来的无尽快意。她呜呜直叫,与娘亲唇齿相交,共赴高潮。 明媚的阳光下,母女紧紧相贴。幼小的女儿趴在母亲身前,双腿分开,腿间娇嫩的花穴正被粗大的肉棒插入,往外渗出血液,看上去十分狼藉。母亲则是仰躺在溪里,搂住自己的女儿,满面红潮,娇柔的胴体受到溪水冲刷,莹润有光,双脚舒张,足趾分开,柔嫩的趾缝中残余着清亮的水迹,脚心冒出点点粘滑的淫液。 稍稍休息过后,花牧月又兴奋起来,直起了无力的腰肢,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,红唇顺着母亲优美的胴体曲线舔弄,粉嫩的香舌探出,流下一道明显的水痕,恰巧与小腹中间分明的马甲线重合,水光淋淋。 她双手撑开母亲的美腿,俯身细看其娇美的花穴,饱满的阴丘下,两瓣粉嫩的艳唇紧紧收拢,泛着湿润的水光,随着手指掰开,还有细细的淫水自收缩的花径流出,甚至喷向她的小脸,散发出淡淡的腥味。花穴被分开时,还带着微微的收合力,挤压手指,想要收拢起来。 这便是孕育自己的地方、心心念念的圣地,此时含苞待放,冒着淫水,正在等待女儿的侵犯。想到此处,花牧月再难压抑熊熊的欲火,伸手握住鼓胀发红、隐隐冒精的肉棒,提枪便欲捅进到娘亲的花穴。只是龟头才对准肉穴,想要挤进,便被一只雪白的小手挡住,不得寸进。 她前进受阻,颇为不解地歪着螓首,皱起秀气的眉头,望着明明满面潮红、欲火焚身的娘亲,声音颤抖,强忍拿开这只小手,径直插入的冲动,柔声说道:“娘,怎么了?月儿想肏你了~” 江曼歌感觉自己花瓣湿润,淫水落到柔嫩的手心里,黏稠湿滑,手背受到滚烫龟头的顶撞,空虚的花穴传来阵阵止不住的渴望,期待着女儿肉棒的插入。只是身子在水中浸泡已久,白皙的肌肤微微发皱,恐怕都被鹅卵石压出了印子。 想罢,她轻声对女儿说:“月儿……娘亲也想被你肏……很想……但在水里泡久了……身体不太不舒服……我们……能上岸吗?……”她声音轻细,含着浓浓的羞涩,还是首次向女儿表达自己的爱意,小脚都微微蜷起,脚趾扭动,泛着娇羞的粉红色。 花牧月为了娘亲身体的健康,自然不急于一时,匆匆与其上岸,走到了一棵高大的树下。不想令母亲长期沾水的胴体再受伤害,她穿上了亵裤,遮住自己沾有溪水的肌肤。 此时江曼歌跪坐在地,眼神痴迷望着自己的女儿。穿上了白色亵裤的女儿下身鼓起一个大包,亵裤柔软的布料被残余的溪水浸湿,紧贴肌肤,透出些许肉色。她阴囊硕大,自亵裤开口露出来,春丸沉甸甸的,蕴着浓精,沾满淡淡的水珠,顺着大腿滑落。 她直勾勾地盯着女儿的下身,忍不住伸手去摸,小双手别摸到肉棒与肉袋,肉棒坚硬滚烫,肉袋冰凉柔软,两者触感并不相同,却都令她着迷。 隔着亵裤抚摸,她觉得自己正在隔靴搔痒,并不痛快,稍稍犹豫过后,还是伸出自己的小手,撕开女儿的亵裤,布帛撕裂声响起,那粗长坚挺、足有三十公分的肉棒弹了出来,绷到她的鼻间,打得她娇嫩的肌肤隐隐作痛,一双饱胀的阴囊也完全显示在了眼前,震撼她的心神。 花牧月感到下身一凉,娘亲亲手缝制的亵裤便被撕开,阳具顶在娇俏的琼鼻间,感受到了灼热的呼吸。她心里不解不解,出声询问:“娘亲,你这是在干嘛?亵裤明明好好的啊~”说罢,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,好教肉棒隔开一段距离,不想顶得娘亲难受。 江曼歌目光紧随女儿粗壮的肉棒移动,满不在意地说:“娘想看看女儿的肉棒……亵裤勒得太紧了……撕碎了就撕碎了吧……到时给你缝件新的……” 说罢,她便转过身去,挺起自己的雪臀,双手抱着树干,纤腰扭动,花穴淫水淋淋,饥渴难耐地递向女儿花穴,语气焦急:“好月儿,快插进来……娘亲等不及了……小穴好痒……啊……” 花牧月从后方望着半趴在树干间,胴体赤裸,摇晃雪臀,向自己索爱的娘亲,再难压制自己的性欲,美眸发红,用力拍打了那丰满的肉臀,拍得臀肉发红,臀浪阵阵,才用双手抱住母亲的胯部,扯向自己,肉棒微微磨蹭数次花穴,本想沾上淫液,提供润泽,没想到竟直接捅入进去,深入到幽深的阴道中。 她双手揉捏娘亲的雪臀,用力挺动自己的柳腰,低头看着自己粗硕的棒身一节节地挺进到母亲的花穴中,受到摩擦,棒身挤出了细细的乳白色泡沫,隐见艳红蠕动的膣肉。 肉棒在满是淫水的花径间挺进,娘亲的美穴不同于常人,经过虫卵的改造,里面的膣肉变得十分柔嫩,湿润滑软。坚硬的棒身捅进去后,便被滑腻深厚的膣肉紧紧裹住,还能听到轻微的水声,感觉舒适。 她夙愿得偿,肉棒终于插进娘亲的小穴,重新进入自己出生的地方,不禁紧紧抱住了那剧烈颤抖的纤腰,眸光闪动,龟头分开娇嫩的软肉,狠狠地捅进花穴深处,顶撞颤巍巍地软肉,若有若无地轻轻蹭动。 花牧月眼里含着感动,细细感受娘亲的肉体,双手环住其丰满的臀部,体会白皙的臀肉随着自己肏弄而颤动的感觉,伸出娇软的小舌,舔弄那光滑的玉背,只觉自己爱极了娘亲浑身上下每一处,想要细细舔弄和抚摸。 她呼吸起伏不定,随着抽插的节奏而变化,轻声在娘亲耳边说:“啊……娘亲……月儿……终于肏到……你的小穴了……嗯……好舒服……肏起来……好多淫水……都顺着月儿的大腿……流了下来……月儿……好感动……想要……一直这样肏弄娘亲……娘亲……感觉美吗……” 江曼歌小手轻蹭大树树干,感受粗糙的树皮摩擦自己肌肤的触感,总是空虚的小穴被填满,受到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阳具抽插。她终于与自己的女儿交合,在树下,在溪边,心绪飘摇间,疯狂摆动纤腰,想令女儿的肉棒插得更深,小穴淫水飞溅,滴得地面出现一片湿痕。 她满面愉悦,抓起女儿的纤手,放在自己腰间,汗水淋淋的胴体向后靠去,肌肤相贴,亲密接触,热情回应:“啊……娘亲舒服……月儿插得娘亲好美……娘亲好喜欢……被月儿肏弄的感觉……深点……再深点……月儿……用力……娘亲想被肏进子宫……” 花牧月听着娘亲诱人的呻吟声,忍不住贴近其滚烫的身体,一双赤裸的美足分开,紧贴着那踮起紧绷的双腿,坚硬的肉棒肏弄娇嫩的花穴,足有三十公分的阳具只剩下一小截,龟头破开水润膣肉的重重阻碍,即使到了最深处,触碰到柔软的花心,也携着巨力、难以阻挡,撞进娘亲的子宫。 她死死抱紧娘亲的纤腰,手指抓得她的肌肤出现细细的红痕,快速挺动自己的柳腰,肉棒突破窄小的子宫颈,搅动紧致的膣肉。 她抓住娘亲瘫软的肉棒,用柔嫩的小手揉捏才从自己花穴抽出的阳具,娇嫩的手心沾有浓稠的精液,青葱般水嫩的手指圈成环状,快速套弄母亲鼓胀的肉棒,包皮掀开间,粉色的龟头不时显露,撸得棒身微微发硬。 “啊……娘亲……月儿的肉棒……好舒服……好胀……想射精了……要射在……娘亲的……子宫里了……女儿想将……娘亲的花穴……变成月儿……肉棒的模样……”花牧月断断续续地说,柳腰快速耸动,雪白的胯部拍打那弹性十足的雪臀,发出啪啪的脆响,肉棒也随着充分的抽插而盈满水光,阴囊更是沾满淫水,因自身肏弄而拍打柔软的臀肉。 受着肏弄,江曼歌呜呜呻吟,小手捂住红唇,满是淫水的花穴正被女儿粗长的肉棒肏弄着,浑身分泌出了豆大的汗滴,声音含混不清,回应道:“嗯……月儿……快射在……娘亲的子宫里……用浓浓的精液……灌满娘亲的……子宫……好教娘亲……为你……生下孩子……啊……” 听得此言,花牧月狠狠地在娘亲的花穴捣弄了几下,每次都完全插入子宫里,在最后一次的肏弄后,肉棒最终喷出滚烫的精液,将灌满孕育了自己的膣腔,精液顺着阴道流出,紧裹她的肉棒,棒身如同浸泡在温水中,温暖舒适。 花穴涌进一股热流,江曼歌高仰螓首,尚有湿意的乌发落在纤白的腰际,妖冶动人,娇俏的面容微微扭曲、春意满满,嫣红的小嘴大大张开,流出香滑的唾液,吐出婉转的淫语:“呜……月儿的精液……都灌进娘亲的子宫了……好热……好多……娘亲的小腹……变得又饱又胀……好美……” 她双手紧抱大树,丰满圆润的乳房压得发扁,话音方落,纤腰便是猛然颤动,美臀狠狠朝后撞击数下,发出啪啪的闷响,随后饱受蹂躏的膣道剧烈收缩蠕动,花心喷出一道浓稠的淫液,竟是跟着女儿高潮,噗呲一声,淫液穿过剧颤的双腿,尽数打落在地。 枫树之下,清风拂动,吹得树叶沙沙作响,飘零落下。母亲抱树,女儿抱着母亲,二人全身赤裸,女儿的肉棒插进母亲的花穴,胴体交缠,心灵相织,地面落下了大片的水渍,见证她们交合的过程。 (目前已经追上另一个网站的进度了,更新会慢下来,下一章应该是两到三天之后更新。) 第6章 第五章 试着新衣,凉亭交欢 自从江曼歌母女交合后,已经过去了约摸一周。母女俩情欲浓浓,不分日夜地交欢,在各个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迹,院子、澡房、小店,然而身体的欲望却没有消减,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和情意的加深,变得更加浓郁。 江曼歌也渐渐转变了自己的看法。原本她感觉变成异人、长出男人的阳具,是十分难以接受的事情。只是碍于对花牧月尊严的维护,还有为了照料其心情,才没有说出来。深究原因,还是在意他人的看法,害怕遭到嫌恶与辱骂。 可是转念一想,女儿也曾遭遇过这样的事情,在独自变成异人后,不知承受着多大的委屈和落寞,如今有她陪伴,起码不会太孤单。况且有了幻形斗篷的遮掩,这一秘密也难以被人发现,因此她的心里也多了一分认同。 并且这些天里,除了肉棒不时坚挺,阻碍自己的行动,刺激得自己欲火焚身,也没有什么坏处。反而因为阳具的存在,使得她可以肆意肏弄女儿的花穴,享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意,与其共赴云雨。 回想到自己首次主动向女儿求欢的经历,江曼歌便是面红心跳,感到羞耻。她当时欲火迭起,又见自己的女儿神情失落、模样娇美,心里涌上母性,想要满足其愿望,还想释放自己的欲火,种种因素影响下,她最终忍耐不住,亲自为其破瓜。 事到如今,木已成舟,她也并不后悔,虽然有悖人伦,但只要母女俩都能享受到愉悦与快感,做这种事情又有何妨。况且两人都成了异人,难道还能受到世俗观念的影响吗?早在丈夫身亡、经历了诸多坎坷后,她便学会了自私,不再关注其他,而是只将家人放在心里,或是报答恩情。 花牧月也没料到如今的局面。最初她对自己未经娘亲同意,便将其变成扶她,还有愧疚与担忧,害怕自己会受到责怪,甚至在小河边,看到虫卵改造的事情后,心里都十分后悔,恨不得转身离去,怨恨那改变自己命运的月兽。 但随着母子交流的愈发深入,她也逐渐放开,心底的欲望愈发强烈,无时无刻不想与娘亲交合,甚至还将占有的目光投在更多人的身上,如姐姐、卡琳娜和妙音姨。夜深人静之时,她也曾辗转反侧,质疑自己的想法,谴责自己的贪心与淫乱,可情欲的加深使得她难以自抑,反而进一步地陷进了深渊中。 江曼歌深感亵裤的不便,清晨硬挺时,阳具牢牢顶着布料,紧绷的不适感会令她猛然惊醒,不得不在女儿身边,伸手解开裤子,赤裸着下身,释放出自己粗长硕大的棒身。在小店里,偶尔欲火上涌,她的阳具也会跟着坚挺,哪怕来了客人,都不能将之按下。那时她便只能红着小脸,借着斗篷的遮掩,强装镇定地与客人交谈,待到事情办好,立马抱着花牧月,走进里屋,扶住其雪白的臀部,好好操弄一番。 而且花牧月的阴囊硕大,包裹在亵裤中,都能看到清晰的轮廓,经过了改造,还有着三颗春丸,能射出浓浓的精液,灌满她的子宫。但这毕竟会影响到行动和生活,这样庞大的肉袋,每每行走,都要用手拨弄一番,调整位置,以免身体不适。 总之,为了解决这些问题,江曼歌每日都在抽空研究,凭借脑中有关萤月星的记忆,用店里精致的布料,研制出了许多新型的衣物。还有一款名为茎套的东西,能够缓解肉棒摩擦亵裤,总会不自觉变硬的问题,今日母女俩便决定试穿一番。 布匹店内,徐徐的清风携着清淡的花香拂过,将春日的气息送入店中,货架上颜色不一的布匹被风吹得微微摇晃,发出沙沙的响声,衬得环境静谧闲适,落在地上的影子相互层叠,如斑驳的树影,更添一份生机。和风卷着桂花清甜的香气,往里飘去,掀动亲密相偎母女俩黑亮的秀发,露出一双清丽非凡、笑意盈盈的俏脸。 花牧月与江曼歌坐在木桌旁,莹白如玉的十指相扣,柔嫩的手心相对,因为长时间的相握,含着微微的潮意,相互粘连。两人皆是目光灼灼,盯着桌上软软摊开的衣物猛瞧,眸中带着好奇与跃跃欲试。 桌上是江曼歌根据记忆与经验裁剪出的衣物。有仅仅能包裹住阴囊的开裆亵裤,有布料轻薄的透明茎套,还有色泽款式不一的精致丝袜,铺在眼前,琳琅满目,相互交叠,透出丝丝淫靡的气息,为气氛增添了一分淫靡。 花牧月轻扭纤细的小腰,娇俏的雪臀摩擦木椅,弹软的臀肉在坚硬椅面的挤压下略微凹陷。她不自然地将小手伸向腿心,坚挺的肉棒顶得亵裤出现一个大包,鼓鼓胀胀,勒紧了粉红的龟头,紧绷绷的,极为不适。 她用手指轻轻掐起腿间的布料,想要减缓一点束缚,可是好不容易撑开一点缝隙,随着纤指收回,又啪地一下弹回去,收缩起来,甚至变得更紧,将吐出些许粘液的龟头轮廓都凸显出来,激得阳具弹跳,险些要撑破亵裤的束缚,挣脱出来。 江曼歌注意到女儿一副不自在的模样,不禁轻轻低头,水灵灵的眸子紧盯那粗长的肉棒。她俯下身去,小巧的琼鼻微微耸动,嗅闻月儿阳具的气味,鼻间滚烫的呼吸喷了上去,令本就火热的肉棒更是散发出惊人的热气,烫红她的小脸。 她柔柔一笑,嘴唇抿出一个好看的弧度,如花一般迷人,随后伸出粉色的香舌,湿润的唾液顺着光滑的舌面滑落,将龟头滴出一片明显的水迹,与马眼原本分泌出的粘液相混,呈现出粉嫩的肉色。 她小小的舌头如蛇一般,灵巧舔弄肉棒,不断点动绕圈,舌尖缩回时,带出了晶莹的丝线。她呼吸急促,面色红润,张开了粉嫩的小嘴,红润的唇瓣含住硕大的龟头,一只小手探向撑得亵裤呈现出了浑圆弧度的肉袋,轻轻揉捏。 花牧月望着娘亲,见其秀发上下起伏,散出淡淡的香气,发丝落在她的腹间与腿上,随着动作磨蹭,挠得她肌肤发痒。母亲的樱桃小口张开,被肉棒撑得大大的,小嘴因为亵裤的阻碍,始终不能将阳具含得更深,只能用舌尖在龟头处浅浅地舔弄。 湿润的香舌一下一下地舔弄她的肉棒,传出了温软的触感,阴囊处的小手也在灵巧动作,不断玩弄三颗硕大的阴囊春丸,玩得微微弹动,带着疼痛的快意涌向全身。 她听着娘亲吸舔肉棒的呜咽声,不由兴奋起来,双脚轻轻摩擦地面,脚趾紧扣鞋底,肉棒鼓胀,想要突破束缚,纤腰也跟着抬起,声音颤抖地说:“娘亲……月儿的肉棒……被勒得好紧……娘的舌头……好软……好滑……月儿想要……娘亲……脱去亵裤……直接舔弄……月儿的阳具……” 江曼歌听得此言,恋恋不舍地再用檀口吸吮了几下肉棒,吸得啧啧作响,才抬起螓首,眸光迷离妩媚,小手搂住女儿的纤腰,将娇小的她抱到木桌上,分开她的双腿,令那留有一滩明显水渍的腿心正对着自己,穿着翘头鞋的小脚踩着椅边,背部抵着木桌,整个人悬空而立。 她与花牧月娇躯紧贴,双腿跨过椅子,压着小脸红晕、喘着粗气的女儿,长裙掀开了少许,圆润的膝盖靠着其粗长坚挺的肉棒,沾上了自己的唾液,酥胸幽深的沟壑夹住女儿的琼鼻,令其嗅闻自己的乳香,轻声说道:“好……好月儿……娘亲这便……将你的肉棒……释放出来……帮你……穿上……娘亲精心裁剪的……亵裤……” 她这般说着,用温润如水的玉臂夹住女儿娇小的胴体,伸出纤细的小手,拿过粉色的开裆亵裤与半透明的茎套,握在手里,轻轻揉了揉,微微感受了一下柔软的布料,才满意点头,撑着木桌,挪到女儿面前。 江曼歌歪了歪头,略微思索了一下,眸中含着调皮的笑意,探指勾住亵裤,将之挂在女儿高高举起的肉棒间,另外一只手则将茎套举到花牧月面前,声音娇媚:“月儿,伸出舌头来,娘亲为你做的茎套可没地方放了呢。” 花牧月乖巧地吐出丁香小舌,轻轻地舔了一下娘亲的乳沟,舔得乳肉摇晃,又摆动着灵巧的嫩舌,任由母亲将其挂在了自己的舌尖上,材质透明、布料透气的茎套方一覆上,立马紧贴舌面,泛出粉红的颜色,滴落和渗出细细的唾液,滴湿她胸前的衣物。 她抬起一条美腿,好教娘亲褪下自己的鞋袜,露出一只莹润有光的美足,轮到另一只小脚时,这只秀足便脚趾蜷曲,紧紧勾着椅沿,足面颤动,带着雪白的小腿也轻轻颤抖,竭力维持平衡。 江曼歌伸手摩挲女儿的莲足,满面喜爱,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,直到其忍受不住,快要无法维持平衡之时,才恋恋不舍地放开,两根食指顺着优美的身体曲线上滑,隔着裤子感受雪白肌肤的滑腻,最终落到女儿的腰间。 她将手指探入女儿的细腰与裤沿之间,勾住了裤头,扯下碍事的长裤,望着一点一点呈现出来的美艳下身,她不禁喉咙滚动,目光痴迷地吞咽了几下唾液。挂住棒身的开档亵裤也随这般动作掉落下来,划过了细长如藕段的光滑美腿,搭住一双白皙的小脚,中间开口处恰巧能够看到十只圆润可爱的玉趾,脚趾轻轻翘起,调皮地摁住了亵裤,将之压在了下面,不断摩擦,发出沙沙的轻响。 亵裤被娘亲略显艰难地脱下,花牧月娇躯一颤,微微仰起小脸,长长的头发散落下去,落在了木桌上。她的肉棒从亵裤中猛地弹出,失去了束缚后恢复了本来的形状,胀大着抵住了母亲的额头。白皙的包皮在方才的摩擦中被掀开,粉红色的龟头显露出来,上面散发着淡淡的水光,湿润非常。 她焦急地抬起小脚,美臀坐在有棱角的木桌边,不顾生疼的娇嫩臀肉,而是将双腿搁在母亲脸旁,用柔软的小腿摩擦其温婉的俏脸,小脚踩住其圆润的双肩,意乱情迷,颤声娇吟:“娘……娘亲……快舔舔月儿的肉棒嘛……月儿的肉棒……好胀……好痒……好想被娘舔弄……想在娘亲的嘴里……射出精液……” 江曼歌的肩膀被女儿软软的小脚踩着,感受到柔软趾肚的用力按压,冰凉的小脸受到滚烫肉棒的划动,出现道道水痕,糊住眼皮,快要睁不开眼。她笑容柔和,含着难抑的情欲,想要立即含住花牧月的肉棒,狠狠地舔弄一番,舔出浓稠的精液。 但她忍耐住了,捡起勾住女儿足趾的开裆亵裤,轻轻地握住那坚挺的肉棒,柔声安慰:“乖……月儿……娘亲……先帮你把亵裤……穿上……你试试……怎么样……”她说话间,声音不自然地停顿,小手不自觉地套弄粗硕的阳具,发出了啧啧的响声,龟头马眼吐出的粘液沾满自己的手心。 她双手抬起了女儿的小脚,令这具娇小的身躯半躺在桌面上,下方雪白的臀肉露出,圆滚滚的阴囊也沉甸甸地垂下。她握住女儿颤抖的脚踝,将开裆亵裤套了进去,布料摩擦肌肤,沙沙作响,亵裤缓缓上移,将腿间溅落的淫水都涂抹干净,顺着细长的长腿往上,包裹住了装有满满精液的肉袋。 花牧月只觉自己的腿间覆上了一层轻薄的、透气的布料,将原本毫无安全感、甚至被亵裤勒得紧绷的阴囊包裹住,肉棒也被开裆亵裤压住,但留下了伸展的空间,可以让娘亲用小手将肉棒掏出来,张开温软的小嘴,包住硕大的龟头。 “啊……”她长吟一声,双手撑住台面,晶莹剔透的手指紧紧抓住木桌,抓得指节发白,粉嫩的指甲透出光泽。肉棒受到娘亲软滑香舌的舔弄,尖尖的舌头轻钻着马眼,小小的舌头十分灵活,舔动包裹自己的龟头,经过咯改造,娘亲的舌面能分泌出更多的口水,打湿了她的肉棒,滑腻的香津顺着棒身曲线滑下,打湿了才缝制出来的亵裤。 她小脚发力,用柔嫩敏感的足心踩动娘亲丰满柔软的乳房,在自己的肉棒钻进温润的口腔时,她便无法克制,玉足用力碾动发硬的乳头,晶莹的脚趾勾动乳肉,勾得微微发红,留下了明显的趾印,她不时抬起小脚,粉嫩的足心下,饱受蹂躏的蓓蕾时隐时现,显得淫乱无比。 伴着娘亲吸吮肉棒的啧啧声,她摇晃蜷首,小脸红晕,红唇张开,纤细的腰间猛然向前抬动,肉棒挤进娘亲的口腔深处,放声喊道:“啊……娘亲……将月儿的肉棒……整个含进去了……嗯……龟头……顶到娘亲喉咙里了……好深……好软……”她的声音如夜莺啼鸣,婉转清亮,又含着欲念,令人浮想联翩。 啪嗒一声,一件湿湿的物品掉落在江曼歌头上,粘住她乌黑的长发,她伸手取下,发现这是自己精心设计的茎套,此时粘住自己手心,湿润温热,周围还冒着丝丝热气。这件东西原本套住了女儿的香舌,因其舌尖颤动掉落下来,上面沾满了香滑的唾液,散发着淡淡的清香,是花牧月口中如兰的香气。 她停下了动作,水灵灵的眸子凝望了茎套一眼,想到其肆意吸食了女儿的香津,目光不由痴迷起来,探过头去,粉红的舌尖钻入到茎套的开口,一经进入便有滑腻柔软的感觉传来,她更加兴奋,将之含入口中,轻轻吸吮了一番,感受女儿的唾沫在自己嘴里流动,与自己的唾液相混。布料质感柔软的茎套放在嘴里,不仅没有影响到她的感受,反而放大了触觉,使得自己口腔中的快感更为鲜明。 这时,江曼歌看到女儿忍受不住自己这样的停顿,正在挺动肉棒,龟头抵住自己的下巴,欲罢不能地轻抚自己的长发,甚至微微揪起,想要自己继续动作。她娇笑出声,轻轻握住了那粗大的肉棒,将口中团在一起的茎套吐到粉色的龟头间,茎套沾满唾液,紧贴阳具,拉伸开了一定的长度。 她俯下身子,握住女儿阳具的根部,上面十分湿润,握在手中如一根沾满水的铁棍,放上手指,还能接触到饱满的阴囊,也含着些许水迹,黏住了自己的指腹。她另一只手捏住花牧月不安分的小脚,任由那小巧的脚趾在手心里扭动,趾腹光滑细腻,挠得自己的痒痒的。 她小心翼翼地用自己洁白的贝齿咬住了茎套的边缘,坚硬的牙齿触碰到了敏感的阳具,令其轻轻一颤,顶住自己的琼鼻,留下一道细细的水痕。她轻轻嗅闻阳具传出的味道,将茎套的开口拉扯到恰好裹住了龟头,随后再度张开自己的小嘴,柔软的唇瓣含住硕大的阳具,螓首猛地俯低,皱巴巴的布料便在自己口中延展开来,裹住了棒身,顺着檀口的下移,攀附住了肉棒。 江曼歌余光看到茎套并没有完全包裹住肉棒,下方小嘴深入不到的位置,还有一小截。她竭力低头,想用自己柔软的小嘴将棒身的褶皱抚平,坚硬的龟头都顶住了自己的喉咙,上面的棱角剐蹭自己的口腔,丝丝唾液自嘴角流出,却还是没将粗长的阳具完全吞没,她发出呜呜的声音,懊恼地摇晃着自己的美臀,只好伸手握住肉棒的根部,用力套弄几下,完全抚平褶皱。 半透明的茎套完全裹住肉棒,她想细细感受自己的杰作,也忍受不住,双手捏住女儿雪白纤细的脚踝,分开幼嫩的大腿,张嘴含住龟头,饥渴而迅速地上下吞吐,令坚挺的棒身插进自己喉咙深处,感受着女儿肉棒不断抽插自己小嘴的滋味,唾液越来越多,汇成水流,淋湿肉棒,打湿了硕大无朋、轻微抖动的阴囊,透出了晶莹的水光。 花牧月小脚被娘亲掌握在手中,无力维持自身的平衡,只得半躺在了桌子上,一手用力搓揉自己的雪乳,捏得一片通红,在掌间无助颤抖,另一手掩住了自己粉红的小嘴,不想发出太大的声音,感受到了唇角流出的唾液与自己唇瓣的柔软。 她声音略显沉闷地呻吟道:“嗯……娘亲的小嘴……含得好深……月儿的肉棒……都要捅进……娘亲的喉咙里了……啊……月儿的……肉棒……好涨……龟头……顶在娇嫩喉咙的深处……要射了……嗯……”她双脚用力收拢,挣脱了娘亲的小手,脚心夹住母亲修长的脖颈,甚至能感受到肉棒因顶住喉咙而凸起的轮廓。 “啊……”随着最后一下动作,花牧月檀口咬着自己的手背,咬出了细细的牙印,娇躯快活轻颤,小腹间豆大的汗珠顺着身体曲线滑落,落进娘亲张开的小嘴,被喷洒而出的精液冲开,相互混合,掉在双腿之间,沿着白皙的长腿滑下。 江曼歌吞下浓浓的精液,感受小腹的饱胀,心里生出极大的满足感。她的喉咙被肉棒顶住,微微发痒,因此轻轻咳嗽,见女儿宝贵的精液有许多都落在了地面上,急忙心疼抬头,伸手接住乳白色的精液,待其全部落入手中,才媚眼如丝地望着女儿,探出舌尖,一下一下地舔弄着,不时有精液溅射开来,落在莹白的小手间,凝成水珠。 她搂住自己的女儿,将其压在桌上,小脸一片红晕,鼻间喘息粗重,眸光柔媚,唇角沾有乳白色的水渍,亲吻花牧月的嘴唇,与其舌头交缠,细细品尝从肉棒中射出的精液,声音含混不清地说:“嗯……月儿……也来吃一吃……自己的精液吧……是不是……很香甜呢……呜……” 两人身体紧贴,花牧月上身衣物撩开少许,露出一双不堪一握的鸽乳,下体赤裸,肉棒无力瘫软,此时已经微微发硬,抵住娘亲因裙摆掀起而露出的美腿,用力厮磨。她们唇齿交流碰撞,发出淫靡的声音,遮掩住了明媚的春光。街上偶有行人走过,他们没想到的是,就在这座小小的丝绸店内,有一对母女,正藏在货架后,亲密热吻。 不过片刻,花牧月的肉棒又坚硬起来,直直抵住娘亲柔软的腿心,将亵裤都撑开了少许,隔着长裙与亵裤,抵住了娇嫩的花缝。娘亲的肉棒也顶着自己,坚硬发烫,将平坦的小腹都顶得微微收缩了。 她伸手揉捏娘亲的乳房,星眸眯起,眼神如水,俏生生地望去,说道:“娘~月儿……又想要了呢……”说罢,她便抬起纤足,掀开娘亲裙摆,长腿顺势盘上那盈盈一握的腰间,,纤腰一挺,肉棒便挤开了娇软的花瓣,隔着亵裤顶撞娘亲的胴体。 江曼歌清丽的俏脸浮现出一丝浓重的情欲,娇躯颤抖,想要拉开自己的亵裤,好用女儿的肉棒填满自己空虚的小穴。但她吞咽了一口唾沫,发出了咕咚的响声,随后轻轻推开,宠溺劝慰:“好月儿……乖~娘亲先试试新做的丝袜,用自己的肉脚帮你射出来,好吗?” 说罢,她颤抖着小手,双腿夹紧女儿的肉棒,够到轻薄的黑色丝袜后,便用细细的尾指勾在指间,随后动作轻柔地推开花牧月,挺翘的臀部靠住椅子,轻轻一推,推得后挪一段距离,留足位置,才眸光如水地紧盯女儿,小手缓缓扯开丝袜,任其绷紧拉伸到双臂都无法继续伸展的距离,保持这种状态,拿到腿间。 她动作轻盈地抬起一条长腿,小脚穿着一只秀美的红色绣花鞋,由于方才剧烈的晃动,鞋子脱落到了脚踝,因此她只是轻轻一晃,便褪下了鞋子,露出白袜包裹的精致美足。 这时,花牧月双目怔怔地盯着娘亲,见其身姿诱人,脱去鞋子时倚靠着木椅,裙摆掀起,瑶足暴露在空气下,不自然地蜷曲,一双纤细的小腿光滑细腻,令人观后口干舌燥。她直起身子,伸出小手,握住母亲的纤足,轻声说道:“娘~月儿来帮你脱掉袜子吧!”话音未落,她便迫不及待地捏住了娘亲的脚踝,一手缓缓褪下白袜,袜子上沾着些许水痕,这是足底分泌出的淫液所致,散发出淡淡的香味。 她动作轻盈,爱不释手地抚摸把玩娘亲的小脚,肌肤软嫩细腻,足底含着许多淫液,摸上去水嫩温软,又不会觉得黏密,握在手中,滑不溜手,快从手心溜走。她脸上满是喜爱,甚至俯下身去,火热的呼吸喷在嫩足间,激得脚趾蜷曲,足心分泌出更多的淫液,打湿她的手掌。 江曼歌盈盈一笑,一只赤裸的小脚放在女儿挺立的肉棒间,另一足则是高高抬起,划出一道鲜明的曲线,紧绷的足面套进伸开的丝袜,套了进去,敏感的肌肤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柔软,原本只是暴露在空气外,或是受着衣服布料摩擦的美腿,如今受到了轻薄丝袜的精心呵护,令她心里生出了奇异的感觉,放在女儿肉棒上的美足也在轻轻碾动,粉红的龟头正在肆意摩擦自己娇嫩的脚心,顶得纤柔的足弓都出现了微弯的弧度。 她美腿套进丝袜,略显不习惯轻抬小脚,随后双腿交拢,放在女儿腿间,秀美的纤足裹着细薄的布料,仅仅包裹住了圆润的膝盖,两只并拢的美足将肉棒都踩得微微弯曲,分泌出的液体弄脏了原本崭新的黑丝。 她轻扭自己的雪臀,声音柔媚地向女儿撒娇:“月儿~帮娘亲穿丝袜嘛~”说罢,她的玉指顺势伸进双腿之间,用手轻轻摩擦自己的肉缝,隔着亵裤抚慰水淋淋的花穴。她软软的双脚踩住了坚硬的肉棒,有种莫名的安全感,轻轻收拢,想将肉棒夹在其中。 花牧月挪动了一下身子,好教娘亲的小脚能够挨着自己的小腹,随后用自己青葱般的小指捏起丝袜,由于穿得过于靠近上方,另一只脚难以套进丝袜的开口,她只得将娘亲伸展的足趾蜷曲起来,令那娇嫩的足心紧贴自己的手掌,随后动作生疏地将丝袜套了进去,一路撩至丰腴的大腿。弹性十足的丝袜才被放开,便啪的一声紧勒住了肌肤,收紧腿部软肉,这双诱人的美腿受着黑色丝袜的包裹,衬出了完美的曲线,尤其是一双柔媚的纤足,沾有淫液,透出肉色。 她抬起母亲的小脚,放在了自己的肉棒间,令其合拢成娇嫩的足穴,随后双手紧紧握住这双丝袜美脚,轻轻套弄起来粗硕的棒身。透明茎套裹住的坚硬肉棒在黑色丝袜围成的足穴中进进出出,发出沙沙的响声,不时有粘稠的淫液流出,沾满双足与肉棒,十分淫靡。 江曼歌坐在椅子上,玉背靠着椅背,胸前鼓胀的丰乳正颤巍巍地抖动。她抬起一双诱人的美腿,腿间黑丝轻薄有光,两只精致的小脚紧紧相夹,卖力套弄女儿的肉棒。 她的双足在改造过后,变得十分敏感,犹如小穴一般,娇嫩的肌肤能够紧绷与舒张,足底还能分泌出有着异香的淫液,有时走在路上,都能感受到小脚粘住了鞋子,如同抹上了黏精。 她娇哼出声,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,小手放在自己压得胸口沉闷的丰乳间,搓揉捏动,腿间的裙摆随着双足的套弄,反复掀开合拢。她试探性地用脚围住女儿坚挺的肉棒上,令坚硬的棒身抚慰自己发痒的美足,足心渗出的蜜液很快沾湿丝袜,甚至浸湿了骨感的脚踝。 她神情淫乱,琼鼻抽动,缓缓摆动柔足,灵活的足趾拨弄硕大的龟头,感觉到上面有精液黏滑的触感,收回之时,更是带出了细细的粘液。她柔声说:“女儿……娘亲的小脚……美不美?……嗯……弄得你的肉棒……舒服吗……” 两人都是首次尝试足交,加上江曼歌的小脚分泌出的粘液湿滑,有催动情欲、刺激肉棒的作用,因此仅仅套弄了数次,花牧月的肉棒便再度膨胀起来,撑开了娇嫩的足穴,浓浓的精液顺着张开的马眼喷出,宛若水箭,喷到娘亲的足弓与丝袜间,烫得母亲小脚颤抖,紧紧攀附住了阳具。 花牧月双手握住娘亲的美脚,细细感受诱媚小脚的柔嫩。她腿间穿着开裆亵裤,露出大半颗美丽的雪臀,亵裤是低腰的款式,可爱的肚脐与平坦的小腹也裸露在外。 她娇躯颤动,望着娘亲,见其双腿上抬,足间丝袜有大片的湿痕,乳白色的精斑粘住纤细巧的足弓,脚心被肉棒抽插了许久,呈现出明显的痕迹。顺着美腿曲线往上,便是母亲粗长挺翘的肉棒,粉嫩的小穴紧紧闭合,包裹在亵裤下,仅有淡淡的痕迹。 啪嗒的脚步声响起,花千寻回到小店,她方才被支出去买东西了,为花牧月两人留出了尝试衣物的时机。 二人皆是心中一惊,花牧月及时展开幻形斗篷遮掩,匆匆爬下桌子,坐在娘亲身旁。看到桌面留有水渍,她面露惊慌,急忙伸手去抹,抹得衣袖沾有淡淡的湿痕。 花千寻蹦跳走来,表情欢快地轻哼歌谣,啪嗒一声,放下手里的东西,随后皱了皱眉头,颇为不解地轻歪螓首,闻到空气中的一丝异味,好在熏香气味浓郁,她没有察觉到真相。 注意到母亲与弟弟都满面潮红、眸光颤动,她不禁伸手轻抚自己粉嫩的脸颊,疑惑询问:“娘亲,弟弟,干嘛都这样看着我?”说话间,她明眸转动,瞧见桌上新奇柔软的布料,急忙伸手抓住,摊了开来。 这是一件开裆亵裤,是花千寻从未见过的款式。江曼歌看到女儿拿起,小手翻动,正在好奇查看,心下一惊,急忙解释:“千寻……这……这是客户定制的亵裤……娘亲觉得挺好用的,便多做了几件。” 听得此言,花千寻凑过小脸,面色好奇,想了一想,又将其摆到自己双腿间,比划了一番,注意到这是连自己阴丘都遮不住的开放款式,当即香腮发红,支支吾吾地说:“娘亲……哪里……哪里会有人……穿这样的亵裤啊……” 她思绪流转,想到自己娇小稚嫩的胴体裹着这件性感的衣物,露出平坦雪白的小腹与光滑洁白的阴丘,甚至连粉嫩的花缝都不一定遮得住,走起路来会有凉凉的风吹进来,不禁含羞低头,小手轻轻抓着亵裤,颇为害羞,但又舍不得放手,想要尝试一番。 午间日光映照下来,店里春光明媚,映在江曼歌三人裸露的胴体间,她们红着小脸,一同试穿着这些性感暴露的衣物,含羞的笑声婉转,悦耳动听。 清溪峰,沿途都是人为开辟的小路,蜿蜒曲折,潺潺的溪流则是顺着山峰的曲线流下,流过山间草木,发出玉石碰撞般好听的声响。这座山并不高,位于妙音庵的深处,供人祭祀。 江曼歌与花牧月携手而来,欣赏山间的风景,爬上这座山峰。她们皆是笑意盎然,面上表情愉悦。雨后的道路略显湿滑,她们小脚踩在路上,鞋底陷进松软的泥土,需要费点力气,才能继续迈步向前。 和风拂面,掀起她们的裙摆,也将山间缭绕的云雾吹得微微流动,如处仙境。周围有着鸟叫和蝉鸣,还有她们轻细的交谈与脚步声,环境静谧,十分舒适。 江曼歌穿着长及小腿的黄色碎花长裙,乌黑的发丝挽成妇人髻,明艳的娇靥不施粉黛,温婉秀丽,一双桃花水眸含着媚意,勾人心魄,秀气的香肩下,领口微开,露出骨感匀称的锁骨,酥胸浑圆饱满,撑出魅惑的弧度,受着抹胸约束,行步之间微微摇曳。 她的纤腰妖娆细瘦,缠着白色的腰带,下方则是一颗丰盈柔软的蜜桃臀,臀肉弹性十足,一双颀长紧致的美腿裹着轻薄的肉色丝袜,衬托出腿部完美的曲线,娇小玲珑的玉足踩着白色绣鞋,圆润的足踝若隐若现。 比起自己的母亲,花牧月的装扮更加妖艳大胆。柔顺的长发扎成马尾,垂在腰间俏皮晃动,瓜子小脸清丽无暇,鼻梁高挑秀气,嫣红的唇角轻轻翘起,似笑非笑。 她年纪尚幼,胴体娇小玲珑,裹有一袭素净的短裙,胸前肌肤雪白娇嫩,甚至能够看到微微隆起的玉乳边缘,越过平坦的小腹与纤细的柳腰,细削光滑的美腿套着黑色的丝袜,隐现肉色,绣有云纹的裙摆只能勉强遮住双膝,随着主人雀跃的步伐掀起落下,露出臀间开档亵裤难以遮掩的春光,粗长的肉棒未受约束,不时拍打鼓胀的阴囊与光洁的阴丘,发出啪啪的脆响。 山腰修有一座凉亭,亭子装修简陋,但结构十分精巧,留足了空间。打磨得光滑的石壁上刻着行人留下的痕迹。山顶则是妙音庵的祭祀之地,布有神位,贸然进入是对神明不敬,因此花牧月两人便在凉亭里落脚。 两人亲热相依,正处于感情火热的时期,她们并肩欣赏山底的风景,乳白色的云雾给地面的碎石和草木笼上了轻纱,透过其间的缝隙,可以看到山下修建的建筑,在眼中凝成了一个个明黄色的小点,混杂在交映的绿叶间,风景秀丽。 江曼歌与花牧月少有这样二人同行的经历,此时皆是满面温馨,牵着小手,一同坐在凉亭的石椅上,小脚摇晃,谈笑交流各自的情感。幼小的花牧月靠在娘亲的怀中,纤长的秀发飘落在其脸旁,蜷首紧挨那饱满的酥胸,感受后脑勺传出的温腻柔软。 江曼歌也搂住女儿的纤腰,手掌轻轻摩挲,揉得衣物皱巴巴的,弹软的肌肤隔着布料抵住自己的手指。女儿的小手不自觉地放在了她的腿间,柔嫩的手心紧贴自己敏感的肉棒,激得棒身发硬发胀,顶得自己纤细的手掌上移。 她低头看着花牧月,见其面色红晕,明亮的眼眸微微眯起,宛若一只被抚摸着的小猫,十分温顺慵懒。情欲上涌的她主动打破了这片安闲,小手握住女儿的纤腰,发力抱起,细长的美腿随着这番动作短暂僵直了一番,旋即放松下来,分开少许,靠在她的膝前,腿弯柔软,触感如水。 花牧月受到娘亲突然的袭击,长长嗯了一声,感觉自己的身体悬空而立,圆润的臀部都无处安放,腿心落在了娘亲粗硕的肉棒间,棒身坚硬滚烫,越过紧拢的花缝,斜斜顶住自己的小腹,散发出惊人的热气。 她背对娘亲,后背正被一双柔软丰满的胸部抵住,耳边传来娘亲粗重的呼吸,吹得一头乌黑的长发都变得凌乱。她眼眸水灵灵的,垂下螓首,紧盯娘亲粗长挺立的肉棒,不由伸出小手,轻轻握住,任由母亲二十多公分的肉棒抵住自己娇小的胴体,兴许还要进捅进到自己的花穴。想到这里,她一阵意动,呼吸不畅,伸出发颤的小手,紧紧握住布满青筋的棒身。 她轻声说:“娘亲的肉棒……好长好硬呢……烫烫的……抵住了月儿的花穴……犹如一根烧火的铁棍……是想肏弄人家了吗……”她声音柔媚,夹杂难抑的喘息,语调起伏不定,正死死压抑着性欲。 她双腿收拢,褪去自己的翘头鞋,落在地上,发出啪嗒的响声,赤着一双小巧的美足,轻轻踩上娘亲的膝盖,保持半蹲的姿势,转过身子。随后她伸出小手,探进江曼歌胸前的领口,手指勾开抹胸,一双饱胀的乳房便显露出来,雪峰浑圆饱满,乳肉柔软弹滑,手覆上去都不能抓握完全,细细揉捏,还会变换形状。 她轻低蜷首,张开红唇,含住娘亲红艳艳的乳头,用柔嫩的香舌舔弄充血发硬的蓓蕾,不时收缩香腮,吸吮诱人的乳头,吸得滋滋作响、津津有味。她的小手也在揉捏滑腻的乳肉,揉得乳波阵阵,双手深陷其中,手里触感软嫩,随后指尖轻轻揪住娘亲的乳头,将其扯得微微变形。又调皮地按向红艳的乳晕中。 随着女儿的这番动作,江曼歌浑身快感跌起,乳房受到肆意的玩弄,只觉花牧月的香舌与素手都有魔力一般,弄得她轻声娇吟,满面潮红,小穴潺潺冒水,足底也分泌出细密的淫液,沾湿了肉色的丝袜,令她颇不自在地扭动小脚,摩擦地面,想要减轻瘙痒。 她双手搂住女儿纤细的腰背,胡乱抚摸几下,随后探出冰凉的手掌,顺着衣摆伸入,触碰到了女儿绸缎般光滑的肌肤,手上立即便有胴体的热量传来,令她按捺不住,小手上摸,摸到微微隆起的酥胸,修长纤细的手指轻抚幼嫩鸽乳的一点轮廓。 身体受到娘亲爱抚,传来丝丝凉意,花牧月浑身一颤,不禁狠咬一下红艳的蓓蕾,将咬出一个细细的牙印。她一手捏着娘亲的左乳,因为右乳正被自己的樱唇含住,另一只手只得缓缓上抚,覆住那修长的粉颈,轻轻抚摸,感受到了粉嫩肌肤滑软的触感,还是不太过瘾。 忽地,她脑中灵光一现,眼里含着无限的柔情,又怀着淡淡的委屈,紧盯娘亲温婉美丽的面容,可怜兮兮地说:“娘……女儿的手掌,都不能全部抓着你的乳房了,玩起来不满足,女儿还想着一面用娘亲的乳房做乳交,一面伸手玩弄乳房,看来是做不到了……”她拉长了语调,撒娇般地说,胴体在娘亲的怀中扭动了几下,说完,又低下了蜷首,一副失落的模样。 江曼歌听了这话,先是心疼自己的女儿,随后心里又浮现出了淡淡的惶恐,她一直对自己丰腴成熟的娇躯引以为傲,此时正与女儿浓情蜜意,十分害怕花牧月嫌弃她的身体不够完美,当即伸手捧住其娇嫩的小脸,动作轻柔惋惜,感受手里传来的滑腻触感,轻声说道:“娘亲没办法呀…………月儿……” 她的声音逐渐低落,恨不得自己能够长三只,四只,甚至更多的乳房,好教花牧月好好玩弄,用手揉,用嘴吸,用脚踩,用肉棒插,只要是女儿想要的,她都可以做。但她实在无能为力,因此只能抱起怀里幼女,小心放在石椅间,随后蹲伏在地,双手捧着丰盈饱满的乳房,弯下纤腰,任由那长度惊人的肉棒捅进幽深的乳沟。 江曼歌此时心情慌乱,又是初次乳交,技巧生疏,只是仰起明艳的小脸,美眸一眨不眨盯着女儿,纤掌压得弹性十足的乳肉发扁,紧裹青筋突起的棒身,两颗嫣红小巧的蓓蕾都快碰到一起,性感的樱唇也随身体的起伏,不时触碰冒着粘液的龟头,拉出透明的细丝,黏住了垂落而下的长发。 她忙活片刻,额间都涔出了细密的香汗,未能得到女儿的反应,心里更加惶恐,又急匆匆地起身,脱去自己的亵裤,撩起裙摆,展现出水淋淋的下身,呼吸急促地说道:“月儿,快来使用娘亲的花穴和菊蕾吧!娘一定会让你舒服的!” 花牧月坐在石椅间,抬眸望着母亲的模样,见其长裙撩起,卷成一团,开裆亵裤裹住腿心,粗大的棒身套着紫色茎套,柔软的布料衬出阳具粗长的形状,可以清晰看见龟头分明的棱沟。此刻江曼歌面带惊慌,扭动着自己的纤腰,双手伸向腿间,纤细的手指掰开粉嫩的花穴,展露在自己的眼前,红艳濡湿的膣肉正在蠕动收缩,吐出粘稠的淫水。 见到娘亲这副模样,刻意如此的她不免感到心疼,急忙拉住其温润的玉臂,将其裸露的胴体拉了下来,轻抚那头柔顺的长发,令其螓首靠在自己腿间,肉棒抵住温婉白皙的小脸,轻声安抚:“娘,没事的,女儿有办法。”说罢,她轻轻擦去了母亲眼角滴落的泪水,微抬莲足,翘起圆润可爱的玉趾,抽插其湿软的肉穴,表示出对江曼歌肉体的喜爱与亲近。 江曼歌歪着螓首,小脸哭得梨花带雨,听到女儿的话语,转忧为喜,面上含着喜意,双手撑在花牧月的身侧,身子下蹲,沉着柳腰,令那圆润的脚趾插得更深,洁白的足面都托起了自己硕大的阴囊,才急切地询问:“什么办法?月儿~娘亲一定努力去做!” 她俯下身子,一双沉甸甸的乳房压住女儿的膝盖,柔软的乳肉紧贴其纤长的美腿,乳尖蓓蕾坚硬,压得微微下陷。她的乳间挤出了一道幽深的沟壑,透过小小的缝隙,可以看到自己一片泥泞、正在被女儿小脚玩弄的花穴。 花牧月长裙撩至腰间,胀大的肉棒顶住掀起的裙摆,腿心春色撩人。她穿着细薄的黑丝,裸露在外的大腿晶莹洁白,袜沿紧勒腿肉,微微下陷,越过圆润的膝盖,小腿紧致细嫩,一双娇小玲珑的玉足相互交叠,足尖微翘。 她的肉棒套着乳白色的茎套,与精液颜色一致,倒是看不出方才交合过的痕迹,但依旧残余着干涸的精斑,显示出了蛛丝马迹。天蓝色的亵裤裹住她的美臀,此时在石椅的挤压下,挤出了细微的褶皱,硕大的肉袋也垂落在腿间,盖住了含羞合拢的花穴。 她声音清软地朝娘亲说:“娘,月儿可以给你注射淫液,帮助你改造身体,让你再长出一双乳房的!”说完这话,她娇笑出声,轻轻握住压下自己的肉棒,粉红的龟头在娘亲的雪乳间移动,丝丝蜜液透过茎套的缝隙,沾到了白嫩的雪峰,留下了透明的水痕。稍稍逗弄了一下,她放开肉棒,令其高高耸立,随后轻拍自己白生生的长腿,示意娘亲坐上来。 江曼歌顺从转身,柳腰摆动,雪白的臀部轻轻摇晃,喧软水嫩、沾有淫液的臀肉便跟着抖动。她面色妩媚,双手抱住女儿粉颈,美臀扭动,找准位置一坐,湿润的花瓣先被硕大的龟头挤开,随后借着淫水的润滑,吞下了裹着茎套的肉棒。 这番动作下,她的阴囊自动收缩进去,腿间的小穴受着肉棒肏弄,没了障碍物的阻拦。她轻扭自己纤细的柳腰,好教滚烫的棒身研磨自己的花穴,同时缓缓沉下美臀,将粗长硕大的阳具一点一点地放进自己的花穴,享受窄紧花径撑满的感觉,快感如泉涌动,不禁张开小嘴,发出了娇柔的闷哼声,好奇询问:“月儿呀~你就别买关子了……嗯……快告诉娘亲……怎么才能……多出一双乳房来嘛……娘亲用小穴服侍你……帮你的肉棒……泄泄火……” 她秀眉微蹙,心里有一分无法避免的排斥,但更多的还是期待与喜悦。想到自己能多出一对乳房,任由女儿玩弄,胸前快意也能倍增,还能令月儿更加喜欢自己的身体,她便感觉心情愉悦。如今有了幻形斗篷的遮掩,她也无需顾及太多,只想与女儿长相厮守,最好拉上千寻一同淫乱,好教她搓揉自己多出来的双乳, 花牧月扶着娘亲柔软的腰肢,低头望着自己的肉棒在丰润花穴中进进出出的场景,剧烈的抽插激得敏感的膣肉泌出浓稠的淫水,包裹着棒身,随着抽出向四周喷溅出晶莹的水花。她伸出小手,探进到娘亲粉嫩的臀沟,摸到了嫩生生的菊蕾,手指挤开细密的褶皱,感受着柔软的肠道。菊穴正在母亲纤腰的抬起与落下间,蠕动收缩,挤压娇嫩的指腹,带来难言的快意。 她轻声回应娘亲:“啊……就是通过……注射淫液的方式嘛……女儿全身上下都可以分泌出……香香的淫液……嗯……娘亲只要吸收干净……便能……将自己改造成……想要的模样……呜……可以多长出……一双乳房来了……”她舒适娇喘,小小的身子被母亲丰腴成熟的身体压在下方,一双微张的玉腿甚至都不能完全容下丰满的臀部,柔软的臀肉挤在大腿两侧。 她继续用手扣弄娘亲的嫩菊,刺激还未开苞的菊蕾,玩得母亲娇吟连连。不能同时玩弄花穴与菊穴,她十分失望,又想到方才的提议,不禁突发奇想,说道:“娘……女儿也想……改造一下自己……再长出一根肉棒来……嗯……一同肏弄娘亲……好不好嘛……”她眼眸闪闪发亮,为自己的这一想法感到兴奋,肏弄母亲花穴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用力了几分,肏进曾经孕育了自己的子宫,龟头受到紧致子宫颈的包裹,传来刺激的感受。 江曼歌足底不断分泌粘液,小脚都与鞋底相粘,难以分开。她轻摆螓首,如瀑般的长发滚滚晃动,在花牧月的眼前散落。她双手揉着自己的乳房,想象自己顶着两对乳房的样子,那时女儿的小手也会放在自己胸前,搓揉自己另一双丰乳。 想罢,她感到十分兴奋,子宫恰巧受到刺激,娇嫩的花心正被女儿粗硕的肉棒猛顶,阵阵快意涌来。她终于到达了高潮,放声高喊:“啊……月儿……娘亲想要……多长一对乳房……还想要你……多长出一根肉棒……肏弄娘亲的菊花……为人家开苞……嗯……月儿的肉棒……撑满了娘亲的花穴……龟头紧紧抵住了人家的花心……好美……娘亲……要高潮了……要喷出浓稠的精液……狠狠浇灌到……月儿的肉棒……啊……” 听得此言,花牧月望着娘亲涔满汗液的玉背与肉浪翻滚的美臀,压抑不住快意,精关一松,跟着射出精液,喷射出的精流冲开了收拢的子宫颈,填满娇嫩的膣腔,撑得江曼歌平坦的小腹都隆起了不少。 她抱住娘亲的纤腰,令其娇躯后仰,螓首靠住其香肩,肌肤紧密相贴,随后便将自己混着淫水的精液射进到母亲的子宫,心念流转,要按自己的意愿改造娘亲的身体,同时轻声娇喘:“啊……女儿也射了……要将淫液……灌到娘亲的子宫里……好教娘亲……能多长出一双……属于月儿的乳房……嗯……” 两人此起彼伏的呻吟穿过山峰,带出轻轻的回响,不知是否能传进她人耳中。风景绝美的山间凉亭内,身材娇小的幼女紧搂自己的母亲,两人性器相交,淫水四处滴落,打湿了她们的裙装与亵裤,赤裸的美腿相互交叠,透过中间的缝隙,还能看到没有完全插入的一小截肉棒。如此淫乱的场景,便这么暴露在野外,任人眺望。 (接下来的更新会放缓,大致是一周两更。) 第7章 第六章 夜袭千寻,强行肏弄 夜晚,月明星稀,月光幽幽照映而下,在地上铺就了一层皎白的影子,如水波一般,微微荡漾。 小院里,娇小玲珑的幼女双手撑着粗糙的桂树树皮,手指紧紧扣住树干,粉嫩的指节都在微微泛白,高高翘起雪臀,随着后方温婉妇人肆意的冲撞,张开樱唇,呻吟连连。 她黑发及肩,胴体半遮半露,外衣衣襟褪至小臂,微微隆起的酥胸裸露在外,乳肉白皙娇嫩,不时磨蹭树皮,蓓蕾嫣红挺翘,娇艳欲滴,黑色下裤则是褪至双膝,修长玉腿微微分开,腿间花穴受着肉棒撑胀,圆圆张开,滋滋冒水。 妇人发丝简单盘髻,身穿一袭素裙,玉臂紧搂女儿纤腰,丰盈硕乳在其背间压成饼状,幽深乳沟布满光亮的汗液,诱人至极。 她裙摆撩起,肉棒坚硬挺立,最后一次用力肏进幼女娇嫩的花穴,将那雪白的嫩臀都撞得发出脆响,抵着花心喷射出大股浓稠的精液,随后无力瘫软,呼呼喘气。 稍作温存,便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,两人穿好衣物,走入卧房。望着孤零零躺在床上、正沉沉入睡的花千寻,江曼歌面上闪过一丝心疼,爬上床铺,侧着身子,用纤手轻轻抚摸其娴静的面容。她的睡裙还沾着自己的淫水,隐隐透出花穴的形状。 见到娘亲这副模样,花牧月也在床上,从后搂住其柔软的腰肢,凑向晶莹剔透的耳垂,轻声说:“娘亲,我们是不是冷落姐姐了?她最近总是一个人,感觉很孤单呢!”说罢,她双手下探,分别抓住娘亲丰盈圆满的臀瓣,外搓内揉,肆意玩弄。 江曼歌轻哼一声,拱起纤腰,好教女儿玩得更加尽兴,回应道:“你还敢说,都是你这坏女儿,整日拉着娘亲交欢,人家的小屄都被肏得红肿不堪了,时时刻刻都含着你的精液!” 望着花千寻单薄的背影,她内心一动,揽住其削瘦的香肩,翻过身来,细细凝望那明丽的脸颊,秀发黑亮稠密,肌肤白皙细腻,只是秀气的眉毛轻轻蹙起,显得不太安适。 花牧月一手撩起娘亲的睡裙,一手抚摸她弹实的美腿,而后手掌合拢握住,轻轻抬起,用力挺动自己带着白色茎套的粗长肉棒,硕大的龟头挤开鲜红的阴唇,肏进母亲水淋淋的花穴,面含邪意:“娘亲,要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也改造一下千寻?这样,我们一家便能亲密无间、团结一致了!” 江曼歌红唇微张,吐出一口炽热的气息,喷向花千寻的额头,美腿高高扬起,细嫩的柔足随肉棒的抽插胡乱晃动,划出道道优美的曲线,小手探向酥胸,用力揉捏自己瘙痒的乳头,心有意动:“这样做的话,千寻会乐意吗?”她有所顾虑,不愿违背女儿的意愿。 花牧月倒是眼眸发亮,布满汗迹的柳腰不断挺动,肉棒在娘亲的肉屄内肆意进出,同时伸出粉嫩的香舌,轻舔面前熟妇修长的脖颈,声音含糊不清:“千寻会同意的,交欢是多么愉悦的事啊!等她品尝过,也会上瘾的。到时我们一家同享天伦之乐,岂不乐哉?”说话间,她香舌四下舔弄,发出细微的水声,留下数道淫靡的水痕。 肉棒在花穴中的抽插愈发迅速,每次抽送都能带出飞溅的淫水,床头也在微微晃动,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。江曼歌意乱情迷,双眸翻白,小手急切地探进领口,扯开被丰满乳房撑得紧绷的抹胸,狠狠揉捏把玩,雪白的乳肉顺着指缝漏出,手里满是柔嫩的触感。 她享受着女儿的肏弄,神情迷离,口吐淫语:“嗯……月儿说得对……啊……好美……娘亲好喜欢……交合的感觉……花穴好胀……肉棒撑满了人家的身体……充实又舒适……呜……这种快意……一定要让千寻也体验一下……啊……花心都被……龟头撞得发疼了呢……嗯……浓浓的精液灌了进来……好烫……娘亲要泄了……啊……” 身前美妇娇躯剧颤,窄紧的蜜穴狠狠嗦吸自己正在射精的肉棒,花牧月感觉畅快,一手紧抓娘亲绷成一条直线的美腿,一手摩挲其滑腻滚烫的纤腰,长吟出声,龟头源源不断地射出精液,大力冲击软嫩的花心,随后目光闪烁,娇笑着说:“娘亲……嗯……月儿的精液……都射进你的子宫里了……说不定会……教你怀上女儿的孩子呢……” 噗呲一声,肉棒抽出,大股浊白的精液洒向床铺,余下一滩散发淫靡气味的水渍。江曼歌转过身子,小脸发红,轻张红艳的樱唇,泌着香甜唾液的舌尖轻轻探出,舔弄女儿娇软的唇瓣,舔出一道缝隙,滑溜溜的肉舌便灵巧地撬开了洁白的贝齿,钻进温软的口腔,肆意搅动,搅得滋滋作响。 两人红唇紧贴,动情相吻,红嫩的香舌与整齐的贝齿若隐若现,雪白的喉咙轻轻滚动。温存许久,她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,唇间拉出透明的细丝,粘住嫣红的唇角,相视之间,眉眼都是含着柔情。 她们亲热依偎,你侬我侬,细细交谈一番,才起身将熟睡的花千寻挪到中间,一左一右,解开遮蔽幼女胴体的衣物,随后轻轻玩弄那尖翘如玉笋的乳房,玩得乳肉泛红,蓓蕾发硬。 江曼歌情不自禁探过螓首,檀口微张,含住女儿的嫩乳,红舌拨弄雪肉,不时收缩香腮,卖力吸吮,直至小嘴酸软,才噗地一声吐出水淋淋的乳房,喘息询问:“月儿……想要怎么改造千寻……是跟娘亲一样吗?”她心里隐有担心,害怕花千寻也要承受虫卵钻进肌肤的疼痛。 初卵只能使用一次,已经改造过了娘亲,花牧月自然没法故技重施。退一步讲,她也懂得心疼姐姐,不会轻易给予伤害,因此眨动眼眸,思索一番后说:“娘亲情况特殊,并不适用于千寻。我看还是采用淫液改造,更加温和,循序渐进。” 她侧躺着,乌黑的长发遮住半边娇靥,白皙如玉的小手探出,握住花千寻的鸽乳,轻轻揉捏抚摸,指尖抵住樱桃般的蓓蕾,不断挑拨,美眸闪烁着淫光,轻声说道:“姐姐的乳房,摸起来还真是舒服呢,又软又嫩。只是太小了,牧月想将它们改造得更大,玩起来更美,到时还能裹住我与娘亲的肉棒,进行乳交。” 听得此言,江曼歌眼眸一亮,雪腻琼鼻的喘息渐渐粗重,纤指紧抓花千寻的嫩乳,抓得柔软乳肉四下溢出,无助的乳头更是钻出指缝,微微充血。 好在花千寻睡意正酣,这般粗暴的动作下,仍旧没有苏醒,只是轻轻砸嘴,低吟一声,洁白的贝齿微微露出,一抹水亮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,直抵圆润的香肩。 卧房陷入沉寂,仅剩美人的呼吸声,花牧月垂首一看,看到江曼歌坚硬挺立、紧贴姐姐娇嫩小腹的粗长肉棒,当即促狭一笑,知其想法。 她扬起纤细的玉腿,在空中划出圆满的弧度,落向花千寻的腹部,幼嫩柔足踩住娘亲的肉棒,轻轻碾压数下,白里透红的足心沾染了浑浊的粘液,黏糊糊的,珍珠般的玉趾灵巧蜷曲,磨蹭龟头的肉棱,带去了强烈的刺激感。 “嗯……”江曼歌娇吟出声,望向对面,注意到花牧月意味深长的眼神,有想法被窥破的心虚感,又舍不得腿间浓浓的快意,便缓缓挺动纤腰,顶撞幼女滑腻的足心,同时垂下眼帘,小声询问,“可是月儿,淫液要从哪里来?我与你整日交欢,早被榨干了。” 花牧月秀眉微蹙,撅起小嘴,显然没能料到这个问题,视线游移,挪至床尾,便见娘亲左腿伸直,右腿弯曲,纤足不安分地磨蹭床铺,抹上粘稠的淫液。 她心念一动,想起江曼歌的纤足经过了改造,足底能够分泌出具有催情润滑作用的淫液,正适合此时的场景,便娇笑着说:“娘亲是在明知故问吗?牧月可是知道,你的淫足每时每刻都会分泌淫液呢。” 江曼歌俏脸一红,丰腴的双腿交相磨蹭,沙沙作响,只觉足心瘙痒难耐,淫液粘住肌肤,十分难受,想到自己探足抹向花千寻娇躯的场面,既感到荒唐,又感到期待,含羞说道:“月……月儿……娘亲这样……是不是不太好?” 美艳娘亲用足底的淫液改造熟睡女儿的乳房,花牧月也是浮想联翩、期待至极,撒娇般地轻扭胴体,裸露在外的乳肉莹白细嫩,盈盈一握的柳腰摩挲光滑的床单,柔声说:“娘亲——姐姐如今孤零零的,早日改造,便能早日摊牌。而且牧月也想看嘛!” 江曼歌本有意向,听了花牧月的话,自是顺水推舟,轻点螓首,爬了起来。她的睡裙凌乱不堪,露出大片白花花的媚肉,腿心花穴红肿微张,冒出浊白的精液,汇成大股的精流,自紧致的大腿流向骨感的足踝,极度淫靡。 她抬起瑶足,足底分泌出湿滑的蜜液,随着这这般动作,在被单上拉出了细细的晶丝,足尖在空中顿了顿后,才轻轻探出,试探性地点在女儿粉嫩的蓓蕾间,而后又似受了惊吓,立马收回,然而此时已有淡淡的淫液粘住挺翘的鸽乳,莹莹有光。 见状,江曼歌不再犹豫,微微屏息,秀丽的小脚径直踩向女儿的乳房,丝丝粘液顺着足底柔滑的曲线,流遍柔软的乳肉,进行潜移默化的改造。 滋的一声,纤柔的玉足完全踩下,充分挤压雪乳,压得乳肉发扁,发红发硬的蓓蕾直抵娇嫩的足心,陷进小小一圈的乳晕。 深夜,成熟的母亲双手拈住长裙裙摆,面上表情不胜娇羞,抬起一条颀长的美腿,小巧的莲足踩在幼小女儿赤裸的酥胸间,四下磨蹭,涂抹湿滑的淫液,场面十分淫靡。 见状,花牧月也兴奋起来,小手撩开柔顺的发丝,伸直粉嫩的脖颈,明艳的俏脸凑向姐姐正被娘亲小脚踩踏的娇乳,方一张嘴,便有粘稠滑腻的蜜液流至口中,入嘴并没有腥臭感,而是带着酸甜的味道,吞进腹间,又有口干舌燥的感觉,浑身都泛起了淫欲。 她食髓知味,又探出小小的香舌,钻入足心与乳房的空隙,一面吸食淫液,一面享受足底嫩肉与香酥乳肉的柔嫩触感。她俯低娇躯,雪白的贫乳与姐姐的肌肤相互摩擦,传来阵阵异样的快意。 花牧月伸手覆住娘亲光滑的足面,感受那水润光滑的触感,又顺着纤柔的曲线上摸,抚弄纤细紧实的美腿,指尖则是拢住母亲晶莹的玉趾,任由其俏皮勾动,微硬趾甲剐蹭自己的手心。 她害怕抢占了改造姐姐的蜜液,贪婪舔弄数下,便不再留恋,而是伸出温软的香舌,扫舔娘亲如绸缎般光滑的脚背。眼底足背十分美妙,弧度诱人,肤色白皙,有淡淡青筋的痕迹。经过改造,这只莲足不复从前的冰凉,散发着热意,握在手中温热舒适。 在花牧月小嘴与花千寻乳房的双重包夹下,江曼歌敏感的嫩足享受到了神仙般的快意,酥麻的感觉从足心蔓延至全身,令她面含春意,花穴膣肉蠕动,噗呲吐出一股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。 她长裙肩带滑落,香肩光滑,一双饱满的丰乳裸露在外,沉甸甸地坠在胸前,正随自身动作颤巍巍地摇晃,白皙的乳肉与嫣红的蓓蕾都在微微发痒。她呼吸急促,急忙伸手揉捏。捏得无暇的雪峰出现了数道红痕。 持续许久,江曼歌感到腿脚酸痛,只好抬起另一只美足,足面紧绷,用柔嫩的足尖朝花千寻的乳间涂抹蜜液。莲足拿开之后,便见挺翘的嫩乳宛若裹上了一层蛋液,散发着盈亮的水光,樱桃般的乳头娇艳欲滴。 察觉到娘亲的动作,花牧月仰起小脸,看到一只娇小玲珑的玉足悬在空中,足底白里透红,覆着一层晶亮的淫液,拉出了粘稠的细丝,与姐姐的乳房相连。 她尖细的舌尖仍旧吐露在外,残余着滑腻肌肤的触感,如此淫乱的场景下,自是忍受不住,眼神急切,起身半蹲,握住娘亲的小脚,翻来覆去地吸吮舔弄。 “嗯……”江曼歌柔声轻哼,温婉的面容浮现出浓浓的情意,望着手捧自己莲足、专心致志服侍的花牧月,心底欲念涌动,只好一手揉捏乳房,一手抚摸美腿,以作舒缓。 亲密接触的母女俩之间,花千寻俏脸恬静,睡得昏沉,外衣与长裤皆是褪下,露出幼嫩娇美的胴体,酥胸可堪一握,覆着催情的淫液,红豆大小的乳头受了刺激,微微发硬,腿心阴丘则是光洁饱满,蜜缝粉红紧闭,冒着淡淡的水光。 欲火平息,江曼歌呆坐大床另一侧,双腿伸直,舒展酸痛的美足,原本时时刻刻分泌着淫液的足心发生了变化,此时仅仅余有花牧月香甜的唾液,珠圆玉润的足趾则是调皮乱动,拨弄夜间发凉的空气。 此时的她面色幽怨,紧盯身旁的花牧月,小手轻抚花千寻的嫩乳,娇嗔道:“都怪你,月儿!舔光了娘亲足底的蜜液,都不够给千寻改造了。”说罢,她纤掌收拢,捏动手中鸽乳,好教残余的淫液能被充分地吸收。 花牧月讪笑两声,摸了摸仍旧沾有娘亲蜜液的鼻尖,探过身子,讨好地握住母亲无力的纤足,轻轻按压抚摸,话语饱含歉意:“对不起嘛,娘亲——月儿实在太喜欢你的小脚了,一时忍受不住。” 她美眸转动,思考解决问题的办法,忽然窥见随娘亲裙摆撩开而露出的骚浪蜜穴,当即灵机一动,满面笑意:“娘——你其实还有淫液的,可以拿来改造姐姐。” 江曼歌黛眉轻蹙,感觉踝间传来一股力道,便顺着花牧月的动作挪动双腿,搭在花千寻的腹间,随后垂眸看去,只见自己的睡裙轻薄细致,紧贴光滑的肌肤,腿间勾勒出了花穴与肉棒的形状,还残余着淫液的痕迹,只是经过了激烈的交欢,有虚弱感,显然是被榨干了:“月儿啊,娘亲成天与你交合,哪里还能挤出蜜液来?” 花牧月并不应答,而是柔媚一笑,一手撑住姐姐白嫩的肌肤,弯下纤腰,另一手伸直两根纤指,顺着娘亲丰腴的美腿上摸,拨开瘫软的肉棒与硕大的阴囊,挤进红艳的花穴,在柔韧膣道内滋滋抠弄数下,指尖勾出一抹淫液,眼眸弯弯,神情玩味,抹在美妇胸前,抹出一道浑浊的痕迹,轻声道:“娘亲不乖,在花穴里偷藏私货。” 她声音娇柔,婉转动听,如一只勾魂的小手,抚动人心,说罢,还将沾有淫液的手指伸到唇边,香舌绕着指尖细细舔弄,舔干净了蜜液,便混着自己口腔分泌出的唾液吞进腹中,又含住了滑溜溜的纤指,卖力吮吸,吸得滋滋作响,明眸柔媚如丝,鼻间哼出轻细的娇吟,双腿交相厮磨,姿态诱人。 看得眼前场景,江曼歌内心一动,撇过头去,感到娇羞,没能完全适应与女儿的关系。但她立即反应过来,瞪大水灵灵的媚眼,颇不自信地询问道:“月儿是要……娘亲蹲下身子……用花穴里的淫液……喂给花千寻的小嘴?” 说罢,她紧紧收拢双腿,下意识守住花穴里的蜜液,不知想到什么,玉手撩开散乱的发丝,香腮浮现一抹红晕,艳唇也是微微张开,轻轻喘息。 淫液改造需要内外并行,不仅要抹在相应的身体部位间,还需要通过各种方式内服,最重要的是长时间的坚持,才能收获想要的效果。 花牧月感到惊讶又兴奋,她本想要娘亲伸手收集精液,再喂给花千寻,还真没想到小穴喂小嘴这样有趣的事情。想到那样的场面,她便浑身颤抖,内心涌出难抑的冲动,小手扯住娘亲的足踝,迫不及待拉向姐姐脸旁。 她点动螓首,秀发跟着摇晃,披在纤细的腰间,手指摩挲娘亲白嫩的长腿,面露期待:“娘亲,快将淫液喂给千寻吧,她都等不及了呢!” 花千寻正酣睡着,娇嫩的粉唇微微张开,湿滑的香舌探出少许,舌尖颤动,一抹晶莹的唾液自唇角流下。 江曼歌听得此言,面上泛起浓浓的红晕,犹如天际的红霞,散不开,抹不去。她动作缓慢,朝花千寻挪去,双手撑着床面,呈跪坐的姿势,双膝摩擦床面,沙沙作响,移到女儿脸边,便伸出了一只小手,拨开微张的红唇,指尖撬开贝齿,搅动温软的口腔。 她喘息粗重,起身半蹲,玉手撑在身侧,莲足轻点床铺,伸直一只颀长的美腿,越过女儿的蜷首,撩至腰间的裙摆下,粉嫩花穴圆张,泌出粘稠的淫液,滴在花千寻纯真无暇的俏脸旁,显得十分淫靡。 江曼歌踮起双足,蹲在女儿头上,花穴正对小嘴,媚肉收缩蠕动,挤出数滴淫液,缓缓滴落下去。她眼帘微垂,长而卷曲的睫毛轻轻颤动,纤腰一沉,便将蕴着花牧月精液的蜜穴对准花千寻的小嘴,紧紧相贴。 “嗯……”花穴方一落下,她便眯起眼眸,丰乳摇晃,小腿颤动,娇媚的阴唇正被女儿的唇瓣亲吻着,传来阵阵快意。她渴望更多,缓缓放下踮起的足尖,美臀跟着沉下,粗长的肉棒抵住幼女尖细的下颌,轻轻磨蹭。 她意乱情迷,扭动纤腰,阴唇随着这番动作张开,冒出乳白色的淫液,盈满女儿柔软的嫩唇,顺着唇间缝隙流进口腔,滑入腹中。她伸出白净的玉手,掰开微张的花穴,任由膣壁媚肉缓缓蠕动,张开小洞,挤出更多蜜液。 江曼歌感觉这样并不过瘾,又探出修长的纤指,夹住花千寻柔柔的香舌,凑向自己的花穴,操纵舌尖,扫舔瘙痒的媚肉,又放进了窄紧的膣道,径直接触淫液。这般动作下,她的快意冲到了最高峰,肉棒猛地胀大,抵住女儿娇嫩的肌肤,粗长硬挺,直抵光洁的额头,一双硕大的阴囊则是覆住了幼女白腻的琼鼻,令其呼吸不畅,面色泛红,雪乳剧烈起伏。 见状,花牧月急忙俯下身子,拨开娘亲的肉袋,又伸手抚摸坚硬的肉棒,探出柔嫩的香舌,舔弄青筋突起的棒身。她吸取了教训,没有吞咽遗留在舌面间的蜜液,而是将舌尖探进花千寻的口腔,令其吸收干净。 两人忙活许久,江曼歌睡裙撩起,蜜穴抵住花千寻的粉唇,阴唇夹住软软的香舌,精液混着淫液,源源不断流入口中。花牧月极度配合,小嘴吸吮残留的淫液,和着香甜摸唾液吐进女儿嘴里,不时伸手抚摸母亲的肉棒,忙得脖颈酸痛,气喘吁吁。 月色撩人,屋里的春光更加明媚。 暖阳微醺,清风拂面。布匹店内,江曼歌三人气氛融洽,面含笑意,正在交谈说笑。 花牧月坐在娘亲怀中,衣衫不整,小脸潮红,双手撑住桌面,美腿微微分开,纤细的嫩足在台下轻轻晃动,不时敲击桌腿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她说话的声音压抑着颤抖,美眸如水,故作平常,一面与姐姐搭话,一面与娘亲交欢。 江曼歌双手扶着女儿的纤腰,肉棒捅进幼嫩的花穴,胯部不断挺动,粗硕棒身在窄紧膣道中缓缓抽送,龟头挤开水润湿滑的软肉,推平了幽深细密的褶皱,受着温热淫水的包裹,传来舒适的快意。 她美腿裹着黑丝,双足微微点地,丰乳雪肉发扁,紧抵花牧月的胴背,玉手将其长裤褪至大腿根部,握住自开档亵裤钻出的粗挺肉棒,轻轻撸动套弄,另一只手则是放在桌上,牵住花千寻的小手,若无其事地揉捏把玩。 在幻形斗篷的遮掩下,坐在对面的花千寻察觉不到什么异样,只是盯着娘亲与弟弟亲密接触的模样,心里吃味。她神情怔怔,纤指无意识地摩挲娘亲滑腻的手背,显然是有心事。 她近来很是失落,娘亲和弟弟总是结伴出行,唯独扔下自己。而且她的身体也发生了异变,每日起床都会酸痛不堪,胸前乳房正以惊人的速度生长变大,最初仅有小笋般大小,如今形同碗状,一手都抓握不住,还总是有瘙痒难耐的感觉。 花千寻十分担心自己的情况,不时掀起衣服查看,还会伸手抚摸,动作生涩地自我抚慰。她也会在嬉戏玩闹时故作无意地触碰卡琳娜的酥胸,却发现它们并不如自己的这般巨大,这进一步增进了她的惶恐与担忧。 她不愿隐瞒,常在沐浴时挺直胴背,朝娘亲展示与自己年龄不符的乳房。但却并未收到回复,她很是纠结,摸不清这到底正不正常,对这方面知识的了解也不多,出于自身的敏感,不敢直接询问,只能怀着心思,整日闷闷不乐。 江曼歌注意到了花千寻的状态,但她也有顾虑。一是女儿的改造还未完成,不能随意干涉,防止发生变故。二是她对是否转化女儿仍有顾忌,犹豫不决,因此不能做出应对的举措。 思考之间,她忘记控制力度,纤腰用力一挺,肉棒狠狠撞向花牧月娇软的花心,惹得其娇吟出声,白皙的小手抓住坚硬的桌沿,强忍快意。 这般动静引起花千寻的注意,疑惑偏头看来,她心里一惊,只好停下动作,但是欲火仍未发泄完全,便轻轻扭动美臀,带着龟头研磨花牧月的花心,以作舒缓。 花千寻并腿正坐,感觉不太自在,总能听到异样的响动,闻到怪异的味道,因为精神不振,又不敢确定,只得紧盯对面两人,抽出纤手,轻拍娘亲滑腻的玉臂,轻声询问:“月儿,你怎么了?娘亲,店里有奇怪的声音和味道,你感觉到了吗?” 说罢,她胴体微缩,穿着绣鞋的小脚轻轻踩地,带着凳子缓缓挪到娘亲身旁,紧挨两人温热的娇躯,寻求温暖与慰藉。这些天里,她总是独处,卡琳娜也不能时时刻刻相陪。她本就因为父亲去世而缺乏安全感,如今心里更加敏感和孤寂,有时还会感到莫名的凉意。 见到姐姐靠近,花牧月眼里闪过一抹刺激与邪意。她双手撑住桌面,小脚搭在娘亲腿侧,用力抬起圆臀,又携着冲劲重重砸下,浑身涔出香汗,沾湿衣物,粘住了白皙的肌肤。她刻意如此,想要花千寻发现自己与母亲的勾当,好顺水推舟,径直摊牌。 幼女黑发稠密,披散在微圆的俏脸旁,明媚的眼眸满是春意,琼鼻缀着汗珠,樱唇轻启,吐出若有若无的娇吟,凌乱的衣衫下,微微隆起的雪乳铺着一层艳丽的水光,纤腰轻巧扭动,带着娇小圆臀拍打娘亲胯部,娇美的嫩穴不断套弄粗大的肉棒,溅出粘稠的淫汁,打湿了地面。 随着花牧月与娘亲不分昼夜的交合,原本藏在心底的欲望也渐趋膨胀。她每晚都会握住姐姐的丰乳,细细揉捏感受一番,十分想将这沉沉熟睡的美娇娃压在身下,狠狠肏弄,任其婉转娇吟,曲意承欢。 正享受着交欢快意的江曼歌忽受触动,娇躯一颤,挺腰的动作停顿下来,在花牧月小穴的卖力套弄下,憋得小脸通红,呼吸粗重。 她双腿并拢夹紧,一手握住花牧月坚挺的肉棒,不敢继续撸动,害怕被发现,另一手轻抚花千寻懵懂的面容,正色说道:“没……没事啊……牧月不小心磕到桌脚了……店里没有异响和怪味啊……你是不是太累了……出现了幻觉?” 她微微抬起莲足,莹润的足心分泌着蜜液,浸透了轻薄的黑丝,感觉不太舒适,青葱般的纤指轻轻探出,拨弄散在女儿鬓间的发丝,继续说:“千寻,要不你去里间休息一下?娘亲要跟牧月看店。” 面上传来温热的触感,花千寻内心安定,螓首一歪,靠住母亲圆润的香肩,小手搂住其柔软的腰肢,唇角噙着甜甜的笑意,近日的疲惫都一扫而空,看到弟弟也紧盯着自己,感觉自己受了关注,困意袭来,不禁阖上眼眸,沉沉入睡。 她的呼吸变得轻缓,神情安闲舒适,黑发柔顺披在脸侧,衬得肌肤晶莹剔透,面容清丽可爱。她娇躯与江曼歌紧紧相贴,随着肏弄的动作不断颤抖,纤手依旧紧紧搂住娘亲的腰肢,正被一只温润的大手握住,十指相扣,一如从前。 江曼歌侧过头去,眼中柔情似水,目光打量花千寻柔和的小脸,又将花牧月搂在怀中,心有浓浓的幸福感,空闲的手仍旧握住那粗硕的肉棒,滋滋套弄,胯部挺动更加有力,啪啪拍打娇嫩的翘臀,春丸翻飞,淫水四溅,有的甚至沾湿了花千寻的衣物。 此时,意乱情迷的花牧月忽然手撑桌角,微微起身,双足踩住娘亲美腿,高抬幼小圆润的嫩臀,窄紧的花穴发出滋滋的响声,缓缓吐出粗长硕大的肉棒,布满青筋的棒身沾满淫水,显得狰狞淫靡。 她紧咬樱唇,艰难转身,一看娘亲温婉的面容,眼里便有淫光闪烁,立马伸手搂住其修长的天鹅颈,凑过螓首,狠狠亲吻上去,肆意吸吮舔弄那红胭脂般的艳唇,撬开洁白整齐的贝齿,紧紧缠住柔滑香甜的嫩舌,雪喉滚动,吞食湿滑温热的唾液。 花牧月一面与娘亲唇齿交缠,一面看向熟睡的花千寻,见其一手垂在身侧,轻轻晃动,纤指修长细嫩,指甲粉红,便探手握住,覆在自己裸露的娇乳间,用力揉捏,揉得自己淫叫连连:“嗯……娘亲的肉棒……好硬好长……肏得人家的花穴……都冒出了浓浓的淫水……千寻的小手……也好嫩……扭得人家的乳房……好美好美……啊……” 言罢,她长吟出声,高仰粉颈,香腮艳若桃花,花心忽遭娘亲肉棒顶撞,龟头撞开紧闭的子宫颈,发红发胀,射出大股浓精。她浑身无力,俏脸埋在江曼歌的乳间,手指抓捏饱满的雪峰,指尖拨弄红艳的蓓蕾,享受着浓烈的快意。 江曼歌搂住花牧月的柳背,轻抚光滑如绸缎的肌肤,粘稠的精液浇灌女儿的花穴,一双踩着绣鞋的小脚紧绷着,素裙掀开,露出一截穿着黑丝的美腿,丝袜裹住紧致的腿肉,严丝合缝,泛出微微的肉色。 她纤手上摸,转而抱住花牧月的蜷首,纤指插进黑亮发丝的缝隙中,纤腰后挪,缓缓抽离渐趋瘫软的肉棒,噗呲一声,女儿花穴张开,浊白的精液猛然喷出,溅湿她的长裙,在腿间勾勒出饱满阴丘的弧度,轻声娇吟:“啊……好月儿……娘亲的精液……都灌进你的子宫里了……嗯……又黏又滑……都流到了娘亲的腿间……” 值此时刻,花千寻睫毛颤抖,小脚抖动了一下,缓缓苏醒过来,双眸仍旧紧闭,竖起了晶莹的耳朵,偷听到身边异样的淫叫声,内心震撼莫名:娘亲和弟弟,是在干嘛? 她轻耸琼鼻,闻到一股浓郁的怪味,意识到了不对劲,细细感受,只觉一手正被娘亲滚烫湿润的手掌握住,另一手则是放在了一处柔软的地方,传来温热舒适的触感。她下意识揉捏了数下,听到了弟弟娇柔的呻吟声,不禁心中一震,又感受到一道灼热的目光正紧盯着自己,周围安静得可怕,吓得不敢睁眼。 方桌一旁,花牧月瞪大眼眸,嘴角含笑,定定凝视姐姐,握住其滑腻的小手,肆无忌惮,任其搓揉的乳房,嘴里发出刻意的呻吟,表情意味深长。 江曼歌则是面色紧张,屏住呼吸,一双饱满的酥胸正被花牧月的小手玩弄抚摸,黑丝美腿紧紧交并,腿间花穴肉棒沾满淫液,紧盯花千寻不断颤动的睫毛,心里十分担忧。 好在,花千寻最终还是没有睁开眼睛,面对模糊不清的局面,而是决心暗中观察,先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 熏香散出淡淡的青烟,混着精液与淫水的味道,在这家店面里缓缓飘荡。 妙音庵,天空灰蒙蒙的,乌云颜色清淡,缓缓流动,洒下零零碎碎的细雨,随着风儿偏斜,落向地面,洗刷了灰尘,挂在葱茏的草木间。 花千寻今日经过了精心的打扮,清洗过的发丝散发着淡淡的香气,披在细致的腰背间,娇美的胴体穿着一身淡黄色的齐胸襦裙,腿间裹着轻薄带花的白丝,小脚踩着绣鞋,显得活力十足。 此时的她蹑手蹑脚,正迈着小小的步伐,悄悄行走在路上,虽然竭力闪躲,但她还是淋了雨水,小脸凝着点点晶莹剔透的水珠,衬得面容清丽非凡,所穿衣物也被沾湿,紧贴莹润如玉的肌肤。 江曼歌一家今日趁着妙音庵休沐,来到这里散心玩耍。 花千寻正与卡琳娜玩耍,转头一看,却发现娘亲和弟弟不见了。她早有准备,自是不可能放过这一良机,找到理由脱身,随后四处找寻,找到家人的踪影后,便小心翼翼地跟在后方,强烈的刺激感涌来,令她俏脸发红,心脏砰砰乱跳。 她靠着长廊间的雕花木柱,一双浑圆丰满的巨乳压着柱身,丰盈的乳肉挤得衣物都快裂开,鼓鼓胀胀,四下溢出。她垂眸一看,内心郁闷,只得侧过身子,探首看去,免得遮掩不住的乳房被娘亲与弟弟发现。 两人步伐缓慢,美腿交相探出,正朝一处无人供奉、几近废弃的大殿行去。 花牧月笑意盈盈地牵着娘亲的小手,特意放缓脚步,不时微微回头,望着姐姐贼兮兮的身影,轻声说道:“我还没下手呢,姐姐便跟过来了,嘻嘻——” 说罢,她得意一笑,蹦蹦跳跳走在路上,乌黑的发丝如瀑布般倾泻下来,披散在纤柔的胴背间,身影娇美,心情雀跃。 江曼歌面露无奈,没能料到这种情况。她本就处在举棋不定的阶段,不知是否该对花千寻采取实际行动,只想等待合适的时机。 然而改造还没完成,花千寻便跟在了后面,试图窥探她与花牧月的秘密。母女交欢不为世俗所容,真被发现,她恐怕只能帮着早有预谋的妹妹,推倒一无所知的姐姐了。 吱呀一声,紧闭的大殿铁门被打开,花牧月拉着娘亲的柳臂钻了进去,刻意没有关严,留出了一道门缝,等待姐姐的进入。 这座大殿的杂物都腾空了,空空荡荡,没有供奉佛像,仅有几副含着禅理的书画,挂在墙上。地面摆有木椅与蒲团,因为太过沉重,没有搬走,恰好给母女俩提供了交欢的地方。 花牧月踩在木椅上,仰起娇靥,明媚的眼眸微微眯起,紧搂娘亲,张唇吻去。她一面探舌搅动江曼歌温软的口腔,一面伸手抚遍其丰腴的胴体,摸得自己情欲渐浓,喘息粗重,跨间肉棒变得硬挺。 花千寻紧随其后,小心翼翼透过门缝窥视,正巧看到母女俩相吻的一幕。她浑身湿漉漉的,长发湿透,披在自己的脸颊旁,望上去狼狈不堪,多了一分楚楚可怜。 此时的她捂着小嘴,不敢置信地盯着眉目娇柔、显露出幼女俏丽模样的弟弟,见其紧搂自己的娘亲,腿间挺起一根又粗又长的异物,撑得长裤紧绷。娘亲也是娇哼连连,满面春意,双手抱住弟弟的螓首,专注投入到亲吻中,不时有细长的唾液连成丝,从红润的唇瓣间落下。 花千寻美眸圆睁,感到不可置信:弟弟为何会是这幅模样?他与娘亲是在媾和吗?她内心波涛汹涌,难以平静,眼角泛出热泪,顺着娇美的面容滑至雪白的粉颈,雨还在下,打在身上,令她浑身发抖,肌肤冰凉。 她后悔了,宁可不满足自己的好奇心,如今看到这一场景,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应对,只想逃避远离。她嘤嘤啜泣,转身抬足,向远处跑去,可是还没走出几步,便有一只滚烫的小手握住了她的皓腕,握得很近,难以挣脱。 花牧月心情良好,衣衫凌乱,领口微微下坠,露出精致的锁骨与雪白的乳肉。她仰着小脸,望向姐姐,眼里含着邪意,伸出一只魔爪,肆意揉捏其丰满的酥胸,揉得乳肉颤巍巍地抖动,才轻声说:“姐姐这么来这里了,还哭得这么伤心?” 说罢,她拉着花千寻步入大殿,完全进入后,殿门便在娘亲的推动下发出砰的一声巨响,紧紧闭合。 花千寻毫无防备,进入到黑漆漆的大殿,手腕生疼,乳房也被弟弟捏得又疼又痒。她狠狠甩开花牧月的手,双手抱胸,表情凶狠:“你,你想干嘛?” 对于花牧月,她原本称呼亲昵,态度热切,如今却是发生了巨变,湿漉漉的眼眸含着埋怨与不解,说完话后,便侧首看去,可怜兮兮地望着娘亲,寻求帮助。 花牧月听了这话,脸上的笑容淡了一分,经过月兽的改造后,她的身体素质增强了许多,这时用力将姐姐搂向自己,一手抚摸其纤细光滑的腰肢,一手探至长裙裙底,隔着亵裤揉捏那喧软弹实的肉臀。 “呜~走开啊!”花千寻还未受到情欲的控制,也持有深刻的道德观念,受到弟弟的玩弄,并无快意,仅有淡淡的恶心感。想到他方才正与娘亲你侬我侬,更是伸手推搡,试图挣脱。 她面色潮红,神情羞愤,感觉花牧月的手紧箍自己的腰肢,快要喘不过气来,浑圆的乳房紧抵其胸口,丰盈的乳肉四溢,小脚微微踮起,磨蹭地面,发出沙沙的响声。 合上殿门,江曼歌也款款走来,从后面抱住了花千寻,俯低俏脸,张开艳唇,探舌舔舐那光洁粉嫩的脖颈,留下沾有唾液的吻痕。她比女儿高了一头有余,小脚微抬,在其裹着轻薄白丝的美腿上一蹭,淡粉色的绣鞋便是啪嗒一声落下,露出一双细腻妖媚的黑丝美足,满是淫液的足心缓缓探出,摩挲那圆润弹实的小腿。 她声音柔媚,呵气如兰,轻声说道:“千寻,你看到娘亲与妹妹的秘密了吗?快加入我们吧,你不会后悔的。” 说罢,她纤腰弯曲,下颌抵住女儿削瘦的香肩,玉手探至其裙底,勾住亵裤用力一撕,便有刺耳的布帛碎裂声响起,白皙柔软的臀肉微微外露,掀起的裙摆下,粉嫩紧闭的花穴若隐若现。 这般唐突的动作下,花千寻的挣扎更为剧烈,贝齿紧咬红唇,咬出了深深的牙印,甚至渗出了殷红的血液。她猛然沉下身子,趁着花牧月不备,摇晃着自己裸露大半的雪臀,白丝美腿快速摆动,朝着殿外行去。 她呼吸急促,小手拉住了殿门的铁环,试图拉开,只是此时的她浑身无力,美眸含泪,拉得胴体后仰,绣有花边的裙摆也跟着摆动,也没能开门。绝望的感觉涌来,泪水自眼角落下,流满了她稚嫩的脸颊,滴落在地,形成明显的水痕。 她的抽泣声愈发急促,话语带着颤音:“怎么会,怎么会打不开?呜呜——啊!不要……”她还没停下动作,便有一双丰润的玉臂搂上腰肢,将她拖往大殿深处。 江曼歌抱着花千寻,仍到摆成一堆的柔软蒲团间。高挑丰腴的她搂住娇小玲珑的女儿,显得轻松无比,如同抱着一具可爱的玩偶。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兴奋,情欲渐渐涌现,想将女儿压在身下,狠狠玩弄一番。 花牧月早已在这等待,见了姐姐,便如见到猎物一般,双眸掠过精光,小手伸出,娴熟剥离其襦裙,遇到阻拦,也是不管不问,而是动作粗暴,撕开轻薄的布料,幼女白皙的胴体渐渐露出,铺在零散的衣物间,显得凄美动人。 江曼歌环伺一旁,视线挪动,看到花千寻裹着白丝的美脚高高翘起,在空中划出道道优美的曲线,自是忍受不住,轻轻一捞,将其捞至手中,面含怜惜,一手顺着足踝圆润的弧度上抚,另一手则是细细揉玩娇嫩的莲足。兴起渐浓的她半蹲下来,探过螓首,伸出柔软的香舌,隔着轻薄的丝袜,舔吻女儿娇嫩的足心,舔得津津有味。 花千寻猝不及防遭遇突袭,后缩的小脚又被娘亲抓住,只得轻扭珍珠般的玉趾,表达自身的抗议。她不常走路,双脚十分敏感,害怕瘙痒,平常与弟弟打闹时,轻轻一挠,便会缴械投降。如今受到娘亲滑腻香舌的舔弄,她忍受不住,唇角勾起一抹笑意,眼里又藏着凄楚,看起来十分复杂。 见状,花牧月也觉得有趣,笑意盈盈,伸手轻挠姐姐光洁的腋下,试图激起她更大的反应。花千寻穿的裙子已经半撕半褪下来,仅有细细的布条裹住晶莹剔透的肌肤,一双碗状的硕乳浑圆饱满,一手难以完全把握,蓓蕾宛若樱桃,缀在圆如伞盖的乳晕间,微微发硬。 上下同时受到袭击,花千寻压不住浓浓的痒意,眉眼微弯,咯咯直笑,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动听,含着哭泣后的鼻音。她娇美的面容上挂着泪珠,这么一笑,便如出水芙蓉,清丽脱俗。 花牧月压在姐姐身上,一手揉捏把玩其丰盈柔软的乳房,另一手顺着曲线有致的娇躯下摸,享受雪白肌肤的光滑细腻,轻声说道:“好姐姐啊——你这样笑,是觉得月儿不够卖力吗?” 说罢,她的纤手滑至花千寻光洁的阴丘,手掌覆了上去,轻轻揉捏,感受到了紧致弹软的触感。与此同时,她双眸紧盯姐姐胸前,看到那双经过改造、变得丰硕的乳房正随自己手掌的揉捏肆意变换形状,嫣红的蓓蕾与雪白的乳肉不时透过指缝漏出,十分诱人。 江曼歌捧住花千寻的柔足,舔得上面满是唾液,还不满足,又张大了艳唇,含住晶莹剔透的玉趾,细细滋润舔弄,舌尖沿着趾缝轻轻滑动,体会极致柔软的触感。 做完这些,她眼眸如水,噗呲一声,吐出水淋淋的足趾,又凑过满是潮红的娇靥,轻蹭女儿小巧精致的莲足,琼鼻抵住粉嫩的足心,嗅闻淡淡的香气。 受到过这样的玩弄,花千寻已然招架不住,只能轻扭纤腰,竭力挣扎,话语仍不松动:“放开我!啊……不要玩我的乳房……不要舔我的脚呀……” 她不知如何应对,只好紧咬粉唇,一面伸手推拒,一面夹紧双腿,好教花牧月不能轻易侵犯自己的私处,两只白丝嫩足仍在母亲掌控之中,足趾乱动,足弓紧绷。 时间缓缓流逝,注意到姐姐乳头发硬、花穴冒水,花牧月自觉时机合适,便伸手扯下那勉强挂在幼女腿间的亵裤,掰开柔嫩的美腿,双膝跪下压住,避免挣动。 她鼻翼翕动,心情并不平静,径直扯下亵裤,露出裹着白色茎套的肉棒,随后跪在姐姐双腿之间,龟头抵住那白皙娇嫩、紧紧闭合的阴唇,轻轻一挤,竟是受到了紧致膣肉的阻碍,未能深入。 花穴正被肉棒顶住,传来异样的触感,花千寻意识到不对劲,纤腰扭动,努力坐直身子,水灵灵的明眸凝视蠢蠢欲动的花牧月,抿起红润的嘴唇,小手无力虚伸,轻声哀求:“不要……月儿……好月儿……姐姐求你……不要将那个奇怪的东西……放进人家的小穴里啊……” 性事方面,她并非一窍不通,看到幼小的花牧月挺着粗长的肉棒,直愣愣地抵在自己未经人事的花穴间,自然能够料到将要发生什么。 只是花牧月并不听劝,心怀痴迷与情欲,呆呆看着姐姐迷人的粉穴,两瓣水淋淋的阴唇正被硕大的龟头挤开,随着缓缓的磨蹭一翕一动、滋滋作响,粉嫩蠕动的媚肉若隐若现,吸吮亲吻着马眼,欲拒还迎。 这般犹豫不决的动作带给花千寻一丝希望。她面含希冀,艰难半躺,哭得梨花带雨,苦苦哀求:“月儿……不要插姐姐的小穴啊……那是姐姐留给未来丈夫的……求你了……除了这个……姐姐什么都可以做……” 她发丝凌乱濡湿,白皙的脸颊沾着乌黑的灰尘,娇躯不断颤抖,说话间,一双白袜小脚仍在挣扎扭动,勾动江曼歌的唇瓣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听言,花牧月眼里闪过一抹异芒,笑得不怀好意:“姐姐是说,月儿只要不插进小穴里,什么都可以干吗?”